句话。
“岳父大人那边怎么说?”
“父亲大人已经成功把山口君等人送进了沪上,但奇怪的是曾印振此时不在沪上。”
“什么?这怎么可能?难道消息走漏了?!”
杜若光听都能听出其中的慌张。
“应该不是,山口君摸进了安平街十七号,里头虽不见曾印振,但其他人都安稳休息,日常操练,不像知晓了的样子。”
那女声轻软温婉,光听着都有一种能抚平一切焦躁的魔力:“我想多半是**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吧~”
“此意何解?”
“我曾听父亲大人提起过,曾印振府邸四月前住进了一位容貌极美的女子。”
“这事儿我知道。”曲风相语气极不在意:“不过是个女人罢了,年少爱色,却不知红颜不过枯骨,到底年幼,当不得事儿。”
‘呵~’杜若心中冷笑,也不知道刚刚只是猜测猫四爷知晓了消息就吓得差点屁滚尿流的是哪个!
那女子仿若没听到曲风相的话,慢悠悠地道:“曾印振介绍那女子与曾印安与曾印兴认识,侍卫队对那女子亦极其恭敬,曾印振还为她在沪上护理学院与沪上医院都安排了工作,报道时特意安排韩生随侍那女子身旁,听说原本曾印振是想安排韩安跟着的,不过被那女子拒绝了。”
曲风相早在听到女子第一句时就一动不动,等听到最后一句时彻底不淡定了,韩安对于曾印振来说与他于总统何异?“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