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和足球也是同一个品类,因为都有球。”
燕贺昌没有反驳,笑道:“如果从形状上来说,确实如此。”
他一点也没有嘲笑小朋友脑洞大开,反而认真附和温绕,觉得他的想法很有道理。
一个听上去有点会让两人产生纠纷的话题突然变得暧昧,温绕看着燕贺昌,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成崇拜。
“又觉得我了不起了?”燕贺昌昌放下手里的一盏汤,开玩笑,“我确实了不起,有时候照镜子,我也会产生你现在的同款表情。但不得不说从你脸上看见比从我自己脸上看见好多了,毕竟没人能因为自恋而感到高兴,除非脑子有泡,是不是?”
温绕点头,笑得像个小孩。这里的椅子很大,他往后面坐了坐,喝一口汤,又站起来把椅子往前搬一搬,只留下半臂距离,然后整个身体放在椅子上,两条腿在桌下悬空起来,脚尖留一点点空地,没有往下踩。
燕贺昌坐在温绕身边,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桌下的绒布在轻微摇晃。
他不由笑了,看着边吃饭边晃荡小腿的温绕,人生头一次觉得他是这样至臻的,毫无保留的天真无邪,不是像一个小孩,他就是小孩。
这一刹那慈爱涌上心头,燕贺昌抬起手,摸了摸温绕的小脑袋瓜。
在对方从勺子里抬起来一点点的惊讶眼神中,燕贺昌像几年前刚见到他的那个夜晚,温声问:“绕绕,挺长时间了,我一直想问问你。有时候想起来一些事,你会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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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爹永远是最好食的。
哭悲
这种交心话题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跟温绕聊过,r大学子包括朱瑞在内,人人家庭圆满,有爸有妈。就算父母离婚了,照样会一起疼爱小孩,几乎没人像他一样缺爸少妈,唯一疼爱的奶奶也不在。
温绕的身世就像是一根长在他骨头里的刺,大家看到都会绕着走,不会有意去碰一下或者摸一摸,故意揭他的伤疤,跟他聊这个。
大概是太长时间没跟人说过心里话,燕贺昌一问温绕有些懵,不知道怎么回答。
过了几秒钟,他要放小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