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那一刻,我就知道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了。”
只是后面的不见了。
季沨的心脏好似被人轻轻捏了一下,如同酸胀的柠檬汁液一样爆开。
只有他发现陆屿洲紧张的时候喜欢手里握着东西,也只有陆屿洲知道季沨喜欢这样笑。
也许真的像是季沨那天跟宋骁说的一样,这个世界上,也许真的有人比你自己更了解你。
“刘庚的事,”陆屿洲望着他的眼睛,手指伸到季沨的手边,很小心地碰了碰他的指尖,“如果我帮你解决了,你会生气吗?”
他之前做得那么果决,几乎把所有能找的人都给找了一遍,连猴面包树里的陆程易都给挖了出来,现下在季沨面前却又似乎只剩下小心翼翼,季沨抬起眼睛:“那我要是我说会呢?”
“可是我已经做了。”
陆屿洲靠近他,整个人几乎要贴到季沨身上:“季沨,你能不能不要生气?”
“刘庚可是华世的副总,”季沨望他一眼,“你是雇人把他打了一顿?”
“差,差不多吧。”
陆屿洲并不想告诉季沨细节:“你还没告诉我,能不能不生气?”
“我说过以后不让别人欺负你的,”他不行就找爸爸,爸爸不行就找爷爷,陆屿洲注视着季沨的眼睛,“我都跟我爷爷说了,让他从地底出来把人带走,最好是车祸再来回倒三次。”
季沨笑了:“这么狠啊陆老师?”
不是刚刚说过的那种眼睫低垂嘴角淡淡的笑,而是嘴角上扬的笑。
陆屿洲忍不住将手伸进季沨的腰身,整个人几乎要将季沨压在沙发上:“季沨,我有没有说过,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亲?”
“有吗?”
季沨偏头想了想,他只穿了件睡袍就出门,领口敞开,修长的脖颈还带着水汽蒸出的粉红,脸上的笑容那样漂亮,语气却带着明晃晃地挑逗:
“怎么办,你好像只说过我亲起来很好操?”
陆屿洲从他的脖颈望到唇畔,眼眸深深,抓着季沨的腰压下来:“那你现在知道一下吧。”
就在陆屿洲即将要碰下来的时候,季沨突然抬手一挡,掌心里陆屿洲的嘴唇只隔一线:“陆老师,”他微一垂眸,“节目组都说了不能亲密接触,明天起来要是还在一张床上,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