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你们泼东西;三,站在我身后,不要离开。”
凌屿却拉住了他的手臂。
“你那腰伤,还是别跟着挤了。以为自己二十呢?”他看了眼傅堇脚上的高跟鞋,低声问,“你带运动鞋了吗?”
“嗯!带了!很适合跑步。”
傅堇立刻重重点头。
凌屿笑:“看来我们想到一起了。”
傅堇看见那抹笑,立刻又低下了头,连脖颈都红得透了。
王明霁愣了愣,有点感动地敲他脑门,转向司机,单手扒着副驾驶的座椅,冷静地指了一个方向:“别停,马上朝停车场开。”
“好。”
本要缓缓停在正门的黑车忽得加足马力奔向了酒店侧门,反应机敏的娱记立刻调头追了过去,嗅觉敏锐地像一群围捕的猎狗。
可中心人物跑得实在太快。凌屿握着傅堇的手腕,奔跑时动作迅捷有力,而跟在他身后的女孩单手按着大檐遮阳帽,因为奔跑而裙摆飞扬,像一朵迎风的蒲公英。
两人奔跑的剪影优美得像是中世纪逃出宫廷的落跑情侣,娱记眼前一亮,知道反正追不上了,干脆架起长枪短炮,快门声在地下车库此起彼伏。
几乎不到一个小时,凌屿与傅堇的照片就传遍了整个网络。
姜如心正在跟陆知齐汇报工作,喝口茶的间隙,看到了热搜,若有所思地‘咦’了一声。
“凌屿真是天生的热搜体质。”
“是么。”陆知齐淡淡地瞥了一眼,又谈回了工作,“如果这周不忙的话,你亲自跟一下凌屿的录制日程。”
“没问题。”姜如心查了查通告日程,“我明早就去。陆董,要一起吗?”
“不了,我要见几个投资人。明天大概抽不出时间。”
这一天的会议安排得很满,陆知齐与各个部门都暂且碰了头。秘书记得陆董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于是在最后一场会议结束后,她端着一杯咖啡和几块茶点进来,试探地问需不需要安排夜宵。
“不用了,我不饿。你先下班吧。”
陆知齐只拿起咖啡喝了一口,视线没离开电脑。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离散数据点,hty-76新型崩解剂的数据拟合又一次失败,这是实验的常态,可陆知齐今晚却有些沉不住气。
他靠在椅背上捏着眉心,鼠标不由得移向网页,轻轻点击,那张‘天造地设’的偷拍照便跃然其上。
秘书等了一会儿,确认陆知齐没有其他的吩咐了,正准备离开,却忽得又被喊住。
“帮我确认下明天的行程,看看是否能转成线上会议。”
“好的。您明天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吗?”
陆知齐抿了口咖啡,视线依旧停留在那张照片,镜片后的双瞳被电子光映成了冷色调。
“出差。”
【作者有话说】
凌屿:我不信,这你还能坐得住?
陆知齐:我只是去出差,你别脑补太多了。
凌屿:浑身上下嘴最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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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我一下,我打算日更到完结!
老师,别来无恙啊
节目的录制从早上开始。
凌屿和傅堇早早地到了化妆室,姜如心下了飞机就赶往录制现场,几人正好在化妆室碰头。
“来了?”
王明霁把手里的台本递给了姜如心。厚厚一摞,重点用高亮的彩笔标了出来。趁着两个年轻人化妆的时候,他低声嘱咐着:“这次楚峪动用了关系,请来不少国内音乐剧界的中流砥柱,新生代的、中生代的都有。最重要的,他把侯夷平请来了。”
“侯夷平?唱《荒原上最后一首诗篇》的那位?”姜如心微微错愕,“他怎么会出来录综艺?”
音乐剧在国内广泛流行的时间不久。最早的那批老艺术家没有在音乐剧凋零时转行,而是坚持了下来,星火不熄,才耕耘出后来的辉煌,侯夷平就是其中之一。这批最早的音乐人被国内的制作人奉为音乐剧圈的瑰宝,也很珍惜羽毛,平时除了参演巡回剧目,不怎么参与综艺的录制。
王明霁揉揉太阳穴,无奈地笑:“这还没完。你知道,楚峪和侯夷平是什么关系么?”
“不会是”
她皱眉,显然是猜到了最差的可能性。
“没错。当年,楚峪之所以能进入这个圈子,就是因为侯夷平的引荐。我知道这件事,是因为”王明霁轻叹,“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