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也迷糊了,那一丝不对劲就这么从脑海溜走,消失无踪。
连白用最后一丝精力和范无救道别:“谢谢啊太晚了,你也休息吧。”
范无救:“再见。”
先生,你就当陪陪我
从南睁开眼,面前便是连白柔和精致的眉眼,他愣了愣,视线不自觉地黏在了那微微颤动的睫毛上。
连白呼吸很轻,大概是有伤在身,这一夜他难得没折腾,几乎是一个姿势过了整夜,从南也窝在他怀里,没被他一脚踹出被窝。
从南醒来也不动,就这么看着连白的睡颜,不知在想什么,忽然,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手指碰到了连白的睫毛——
“你在做什么。”
从南做贼心虚,手一抖,轻碰了下连白的眼皮,忙收回手,欲盖弥彰地说:“没什么,你眼睛上有头发。”
连白睁着眼,就这么盯着他,从南咽了咽口水,弱弱地问:“先生,你什么时候醒的?”
先生说:“早醒了,就想看看你要做什么。”
从南:“”
见从南板着个脸坐起身,连白不禁轻笑,这小孩真不禁逗,笑着笑着下意识想伸个懒腰,结果抻到了伤口——
“嘶——”
从南忙凑过来,脸也板不下去了,一脸焦急:“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连白忙摆摆手:“没事没事,你快去做你的事。”
从南不放心,非要扒开他衣服看看,连白现在不太灵活,只能一脸麻木任人摆弄。
从南拆开绷带仔细看了看,见伤口确实没裂开,这才放下心,又把绷带给人缠回去,这才抬头问:“先生,你想吃什么,我去买。”
连白随意道:“都可以,买你爱吃的就行,你先给我弄点水来,我想沐浴。”
昨夜太过匆忙,没来得及沐浴更衣,连白昏睡前满脑子都是沐浴,惦记着身上粘腻的汗水还没洗,不能睡最后在梦里冲了个凉,今早醒来发现是假的,他气到现在。
从南闻言,眨眨眼:“先生,我帮你洗过了,还换了干净的衣服。”
连白也眨眨眼,下意识低头掀开被子看了一眼。
哦,原来洗过了,怪不得这么舒服。
不对,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