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酸痛,但是却仍旧有一阵带着酥麻的满足感沿着脊柱满满爬上来
沈轻云并不知道,这个“叫老公”的条件,可比“签结婚证”更有冲击力,尤其在两人现在肌肤相贴的环境下,更是给秦斯年带来了无尽的热意。
“或者,还有个条件”沈轻云把秦斯年放了下来,抽出了钢笔。
铁制钢笔沾染了秦斯年的体温,变得不想刚开始那样冰凉了。
沈轻云扶住秦斯年。
“啵----”
听得一声宛若木塞从酒瓶里拔出来的声音,沈轻云把钢笔的笔盖拿了下来。
沈轻云本想把笔盖随手一丢,但是最后想了想,还是把笔盖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带着些热液的笔尖轻轻地戳在秦斯年的脸颊,黑暗之中,秦斯年看不清楚笔尖的形状,只能凭借这触觉来感受----
甚至,秦斯年都不能确定对着自己脸蛋的,究竟是不是钢笔的笔尖,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斯黏,我要你猜猜这支钢笔,究竟是不是真的钢笔”沈轻云在秦斯年耳边低笑,“你猜猜,这究竟是真的钢笔,还是盒子里的小东西”
沈轻云话音刚落,笔尖在秦斯年的脸颊上缓缓移动。
凭着残存的理智和仅剩的知觉,秦斯年隐隐感觉出了沈轻云写的字----
“沈轻云。”
连笔的,很潇洒,却似乎因为怕划破笔下人的脸颊而刻意控制了力道。
秦斯年抖了抖。
chapter52答错
难以想象, 沈轻云对秦斯年的影响已经深入骨髓甚至形成反射,再也没有办法抹去了。
这个认知让秦斯年觉得可悲又可笑。
而沈轻云则有些惊讶于秦斯年的反应,他抬起手, 把手上的水渍擦在了秦斯年的脸上。
沈轻云的话语中染上了很明显的笑意:“这就不行了?我都还没有公布答案呢”
秦斯年没有马上答话, 他身上酥酥麻麻的,被如同浪潮一般的汹涌热意裹挟着, 肌肉抽搐, 只想闭紧眼,手中抓着沈轻云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 像是要被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只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