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弟起身过来,“毛六现在去市里了,之前他不是有个兄弟跟着云哥您吗?您还帮衬过几次。但我听说都去市里了,跟那边几个新来的老板,从老城区要弄个□□。”
“毛六?”宁贺云想了半天。
楚飞扬提醒,“就是当初在机械厂弄病猪肉的那个,还去包子铺找过事儿。”
“哦,他啊,我都忘了这一茬了。他有个哥哥还是我帮忙找的工作呢,咋,不干了?”宁贺云总算从记忆深处把这一家子人扒拉出来。
“头俩月辞职了,说要下海经商。后来我听我姐夫他兄弟家小姨子说,姓毛的遇见个大老板,从市里给他们买了楼房,就都搬过去住了。还要跟老城区弄□□,说毛六就是个经理。”那小弟啧啧的,对这件事十分的好奇。
毕竟新汇区发展可是要比老城区强多了,现在不少人都来新汇区买房做生意,没想到还有往外跑的。
“老城区那边不是说拆迁麻烦,已经不是规划重点了。在那边盖□□,地怎么批?”楚飞扬问。
小弟道:“这不清楚,但地他们已经拿下来了。之前那群拆迁户也都走了,好像挺顺利似的,不过我觉得应该是用了手段。”
老城区那边钉子户简直太多了,张嘴闭嘴就要钱。
后来市里改了规划区,那群人还组织了去政府闹,后来出动了特警才把那群人压下来。
老城区都成了市里最头疼的地方,可是真的要改,花的钱比规划出来的新城区要高三倍!
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市里领导们自然不愿意。
所以能让那群钉子户们同意搬迁,还悄无声息的,绝对不是用正常手续。
“找人去查查?”宁贺云问。
楚飞扬点点头道:“按说毛六跟咱们也有仇,只不过这几年他们家比较消停,平日里也不往咱们眼前凑合。我记得叠纸盒子那边有姓毛的,跟毛六有关系吗?”
负责厂区的人笑道:“有几个姓毛的,但跟毛六家都是远亲。不过毛六爷爷奶奶也在咱们厂,这次没跟着去。而且这老两口也不容易,不是拆迁了吗?他们也没住安置房,就住在不知道谁家的破房子里。听说手里的钱都被拿走了,要是没有叠纸盒子这仨瓜俩枣的,怕是得饿死。现在眼瞅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