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他们打了招呼,都进后厨吃饭去了。吃完了就跟别人换班,他们开大半天车,也有点儿累了。
“来,都坐都坐。”宁贺云压根没看红着眼圈可怜巴巴的许星河,“酒水管够,肉管够,可劲儿造。不喝酒还有酸梅汤跟北冰洋汽水。”说完回头看向楚飞扬,“喝点儿?”
“不了,酸梅汤就行了。”楚飞扬不喜欢在有陌生人的场合喝酒,他酒量也就那样,酒品还不怎么好,喝多了容易上头。
许星河捂着鼻子,看着那些廉价的塑料凳子,有些不情愿的坐下。他原本还想坐到宁贺云身边呢,结果元亚平死活不让地方,就只能抢个对面的位置了。
“我先上个厕所!老杨走啊一起,这座谁都不许占啊,我今天得跟老宁喝出个高下来!”
最后这句话,元亚平是看着许星河说的。
许星河撇撇嘴,用手帕擦了擦刚起开的汽水瓶瓶口,这才往杯子里倒。
北冰河他出国前也喝,没有那么抵触。
“我也不能喝酒……”许星河小口抿着汽水,调整好状态抬头看向宁贺云,“喝酒容易伤嗓子,也容易伤神经,影响手指活动。贺云,你还记得不?那时候我们都在京城,出去吃砂锅白肉,他们非要我喝酒,还是你帮我挡的呢。”
宁贺云都开始撕羊排了,听他这么说就嗨了声,“那时候兜里没钱啊,就想多喝两口。你不喝不正好吗?全归我了。”
袁涛连忙给自己灌了口冰啤酒,他怕自己笑出来。
撕下来第一根羊排,宁老板先放在楚飞扬盘子里,又给自己撕了一根,然后撒手了,“想吃自己动手啊,我可不带伺候的。”
许星河看着烧烤炉上油腻腻的羊排,很香,闻的他都饿了,但让他自己动手……
还好袁涛生怕这位祖宗折腾,连忙给他撕了一条,“赶紧尝尝,北河市独一份烧烤!”
“诶兄弟,你可说着了!”背后一桌的光头大兄弟扭过头来说,“好家伙,我原本是来找朋友玩的,结果吃上这一口,走不了了!这都连续吃了一周了,等我回去吃不到这可咋整啊?”
“听兄弟口音东北的?”袁涛端了啤酒转身跟那个光头哥碰了下,“东北烧炕也很有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