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倒好,不像我已经连续参考了三年,要是今年还考不上,我家里恐怕再也拿不出钱来给我当盘缠了啊!”
“小丫头,你是来积累医者考核经验的吗?我跟你说,这医者行会每年考核的东西都不一样,这经验不要也罢啊!”
见几人好奇地看向她,司青瑶笑了笑,道:“我可不是来积累经验的,我这次的目标可是柳会长手上的药兽铜牌。”
听司青瑶口气这般大,几名娘子顿时笑了,对视一眼不由想起当年的她们也是这般的自命不凡的。
见三名娘子捂着嘴偷笑,虽然她们并不是嘲笑,只是善意的轻笑,但陈娘子还是忍不住为她们捏了一把冷汗,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位可是最近凶名赫赫的鬼医啊!
作为万绿从中一点红的存在,司青瑶等几位女子还是挺受旁人关注的。
因此,听到司青瑶这大言不惭的话语,离她们不远的一个下巴长着一小撮胡子的青年医者顿时是故意地发出了一声嗤笑声。
“玉竹兄,林某这辈子见过不要脸的人多了,但是像这种一开口就直言肖想药兽铜牌的人,还真是没有见过,都不怕贻笑大方的吗?”
“林兄,慎言!”
被拉出来的少年顿时皱起了眉头,还朝司青瑶抱歉地拱了拱手。
见玉竹如此怕事,林天冬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角,继续拱火道:“玉竹兄,难道我这话还说错了吗?玉竹兄就是谦虚!
谁不知道玉竹兄是打小就开始学医,你父亲更是医者行会的六长老。
在六长老的悉心教导下,你的医术可是年轻一辈里最高的,虽然考核尚未开始,但是个人都知道这案首早已写上了你的名字!”
林天冬这一番话顿时便将玉竹架在了火上烤,毕竟如今考核尚未开始,他就直言玉竹父亲是六长老,从小有名医悉心教导,定然是案首,在场的医徒或者药童哪能同意啊!
这年头虎父犬子的也是有可能的,再说了,这药兽铜牌的好处,谁听了不心动啊!
见考生们大多都目光不善或者嫉妒地盯着他,玉竹眸色冰冷地睨了林天冬一眼,一甩手便将对方抓住他袖子的手给甩开,语气冷冷道:
“林兄,考核尚未开始,你怎么能够仅仅因为我父亲的名气大,就笃定我便是案首呢!
你这是在质疑医者行会会暗箱操作吗?若是你对医者行会的安排不满,尽可以跟行会提,莫要拿我来开刀。
再说了,在座的哪位没有经过医者的悉心教导,没有日夜研读过医书典籍,你怎么就能够笃定我就一定比他们强呢?
须知,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切都皆有可能!”
见状,司青瑶哪还有什么不懂的,这林天冬分明就是把她当作工具人,想要借她来攻击这位玉竹少年,熟料却踢到了铁板上,被对方怼了回来。
司青瑶忍不住鼓起掌来,唯恐天下不乱地笑道:“我觉得玉竹兄这话说的有道理。
林兄你若是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医者行会暗箱操作,早已将玉竹兄内定为案首的话,可一定要拿出来,我们这些人一定会支持你的。
只是,这医者行会的考核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举办的,林兄的意思莫不是参与考核的众人眼睛都是瞎的,完全看不出来这医者行会作弊吗?”
这小胡子不是喜欢把人架在火上烧吗?那她就成全他,让他好好体验一把被火烧的感觉!
听到司青瑶这极具煽动性、颠倒黑白的一番话,林天冬气得是胸膛不断起伏,他不过是想要引导其他考生针对玉竹罢了,他可没有说过他怀疑医者行会暗箱操作。
抬眼见高台之上医者行会的长老全都脸色不善地望着他,林天冬顿时是脸色都白了,连忙出言辩解他并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却晚了,在柳会长的一声令下,便立刻有两名府兵出列将林天冬拖出了考生行列,剥夺了他手腕上的考生绑带。
柳会长沉着一张老脸,警告地扫了一眼司青瑶和玉竹,这才语气古板道:“医者考核的前提是有德之人,无中生有污蔑他人视为失德。
此外,医者行会在此严正声明,但凡是有亲属徒弟参加医者考核的,都不允许参与考核试题的编造过程。因此,诸位考生尽可放心,医者考核过程中不可能存在着暗箱操作。”
被警告的司青瑶顿时是规矩地垂头不语,摆出一副老实乖巧的模样。
望着看似老实的司青瑶,想到父亲特地拉着他叮嘱,必须要拿到药兽铜牌,绝对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