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你的事,我们不需要说,徐兄尽管吩咐,敬心连心。”
徐允爵被他唬得一愣一愣,下意识喝尽,砸吧砸吧嘴道,“好像没什么可说的,生意就是生意,也不需要我来谈,刚才你说虎墩兔憨会进入山西?还会给你两千战马?为什么?”
陆天明一咧嘴,“等小弟回京,小公爷不会做掉我吧?”
刚吃口菜的徐允爵被呛得咳嗽一声,“要你命的从来不是我们,南京要你的命没用,你不是重点。”
陆天明又给他倒了一杯,“没错,南京要我的命没用,以前心中多有憎恨,抱歉。”
徐允爵跟他又喝了一杯,“陆天明,跟我玩这没用,何必跑山顶扯淡,这里风大,小心闪了舌头。”
“小公爷别急嘛,说了咱们兄弟心连心。”
“可以心连心做生意,心连心做官就算了。”
“不,心连心睡女人。”
顺着话头敷衍的徐允爵又被呛了一口,有点恼了,“陆天明,人要自重,京城胡同里这些下九流的话,脏了你的嘴,脏了我的耳。”
陆天明哈哈大笑,“小公爷缺乏幽默,刚才问林丹汗为何给我马匹,因为咱们心连心睡女人啊,察哈尔就是你我的女人,小公爷这么快就忘了,负情薄幸之人不好吧?”
徐允爵眨眨眼,“你哄鬼呢?”
“徐兄,心连心啊,都睡了人家,这么薄情吗?”
“放屁,这能是一回事吗?”
“就是一回事,察哈尔就是你我兄弟的女人,我们联手,让察哈尔变成我们死心塌地的女人。”
徐允爵总算听懂了,陆天明说的是察哈尔部,而不是皇妃,下意识擦擦嘴,急切问道,“何意?如何做到?”
“心诚则灵!”
“嗯?”
陆天明向窗外指指,“她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