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指一指阿济格,“大贝勒,不妨让十二弟说说,你看他神色,明显听懂了。”
张世泽这时候又道,“三贝勒颇具慧根,说法有误,但路途没错,闻思修、讲辩着,真乃世间真理大道。”
莽古尔泰再次哈哈大笑,“大贝勒,就是汉人的以人为镜,三省吾身,他骂你。”
代善一愣,“骂我什么?”
“骂你明明有教训不吸取,自以为是。”
代善眉头一皱,他当然不会被莽古尔泰激怒,但这时候终于明白张世泽在点什么,朝阿济格问道,“十二弟,今日的战斗与你在河套的战斗有何不同?”
阿济格轻咳一声,“陆天明不怕死人,只要买卖合适,他会立刻兑子,今天曹文诏明显害怕死人,他只能承担放弃兵堡的罪过,无法承担士兵的伤亡。
我也是才反应过来,曹文诏的这种玩心眼计策,比陆天明更谨慎,显然承担不起失败的后果,没有陆天明手脚放的开。”
代善恍然大悟,今天明军的确小心,非常小心。
张之相适时插嘴,“诸位贝勒,枪矛骑军是天明的核心人马,曹文诏可以调动,但不会随便参与绞杀,诸位不可能抓住骑军,若想得到诚意,还是等等吧,也就三五天的功夫。”
代善立刻回怼,“混蛋,这是战事,不是游戏。”
张世泽这时候又道,“大贝勒着相了,人要觉醒,傻子眼里才有傻子,若诸位真正尊重天明,就不会在这里玩心眼。
你们犹犹豫豫玩心眼的时候,就是在告诉别人你们居心叵测,张某能看出来,曹文诏自然也能看出来,他不过是不知道你们具体目标罢了。
二叔一旦去联系天明,曹文诏想都不用想,立刻看出来你们妄图袭杀中军,这道理很复杂吗?为何你们一个个自认为很高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