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吸了一口冷气,从前不论什么时候历尽都会把房间收拾的干净齐整,说从前是家里这些物品纹丝不动都不为过,但是现在可以说是满地狼藉。“你怎么回事?”历尽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肯多说。
路执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比起上一次见到她,颓废了不少,眼底的乌青,大概是也和自己一样承受着失眠的痛苦。“乐驰应该告诉你们了吧。”历尽自顾自的坐在了沙发上的衣服堆里。“别嫌弃,随便坐,我这……乱了些。”同安皱着眉,仔仔细细的打量了这个房间一圈,这个房间比起乐驰的事务所来可以说天壤之别,空间很大,甚至有在c圈层少见的大落地窗,看得出曾经也有人悉心照料,大概也挂过名家的画作为装饰,墙上的印记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消失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房间无比空旷。
再细看下去,有很多原本应该是用来放置雕塑类装饰品的柱子和玻璃架,现在都落了一层浅灰。
乐驰一声不吭的把另一侧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放在一边,示意同安和路执过去坐下。落座之后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房间里灯光昏暗,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破碎的灯罩带来割裂后的光。
“乐驰,我会喝酒了。”乐驰闻言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眉头“怎么?不想活了?”历尽只是笑,从茶几上的零碎物件里把楞出四个杯子。“来,很久没人来找我说话了,我们喝酒。”醒酒壶里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苦艾酒,历尽一把抓起来,先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但是看到酒之后的肉体记忆却是下意识的让她的胃开始翻滚,“呕”历尽控制不住的干呕,却还是要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路执一把将杯子夺了过来,他力气有些大,绿色的苦艾酒从杯子里漾了出来。“别喝了。”路执语气清淡,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喝?不喝你替我喝?”历尽坐在那里,眼睛里难得的流露出来戏谑的神情,路执看了她一眼,一饮而尽。同安的表情变得有些许微妙,但还是给自己倒了酒,也没有忘记坐在一边的乐驰。
“别自己喝啊,我们陪你一起喝,有的事儿要喝多了才能说得出口。”同安晃了晃自己的酒杯,四个人笑着碰了杯,但是笑容背后藏着什么,谁也不知道。
酒过三巡,饶是历尽也有些口齿不清。三个男人就更别说喝成什么样了。
“我说,你怎么想起来喝酒了?”乐驰举着酒杯,半倚在茶几上,原本坐的端端正正的四个人现在里倒歪斜。“我啊……我没用了啊,贾伪晟就撤掉了我的所有资金链,她就是想逼我……”
“逼你?……你这话说的好像人家要逼良为娼一样。”路执没忍住笑了出来,好像是在笑历尽的涉世太浅,历尽嗤然一笑“一个女人,她能干什么……”却不想这一句话在同安和路执心里惊起滔天巨浪。
“女人?”这一句话仿佛当头棒喝直接将二人从酒精的麻醉里拽了出来。四目相对之后,都有一瞬间的怔愣。筑梦公司之后到底藏了多少秘密,如果不是历尽的话,他们一直以为贾伪晟是男人。
“别这么惊讶啊,呵呵呵呵,你们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你们要是想听,我就……讲给你们……”历尽明显是喝多了,脸上带着酡红。摇摇晃晃拿着酒杯,痛饮一口被酒辣的直吐舌头。
“我比较好奇,你们是怎么通行这些法案的呢?”同安看似喝醉,领子的纽扣被他不经意的扯开,漏出因为酒精而微微泛红的脖颈。
“法案啊……因为国会需要我们啊。”需要整个筑梦公司的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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