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托着的,这无疑就是编钟。
他不在意这些青铜器,壮大了胆子靠近棺材后,使劲儿推棺材盖子,却始终也推不开,于是他就用自带的斧子砍劈了一会儿,终于砍开了。
待他慢慢的推来了棺材盖子,却发现棺材里竟然是一具女尸。女尸鲜活依旧,肤色圆润,身着五彩霞衣,棺材里有大量的随葬品,看的郝运来两眼直冒贼光。
女尸鲜活异常,看的郝运来也动了邪念,不禁伸手朝那略带红晕的脸庞摸去,还没等郝运来的手触摸到女尸的脸上,忽然一直大手伸了过来,直接拿住郝运来将要摸到女尸的手。
尽管郝运来胆子很大,但在这样的环境下,阴暗的墓室里,郝运来不禁一个机灵,吓得浑身战栗,抖擞不已,差点就吓出屎来。
他僵直了身子,下意识的往棺材里看了看,却发现抓住他手的那只手,不是棺材里的女尸之手,而是另外的一只手。
郝运来慢慢的扭头一看,出手的这人不是别人,乃是村里的一个白吃客,他名叫张二狗,是村里的一个后生,平日里游手好闲,好勇斗狠,曾干过偷鸡摸狗的勾当,被人抓住打了好几顿,但仍旧死性不改,村里人就说,狗改不了吃屎,也不管他。但此时郝运来竟不知,他什么时候蹿到了自己身后。
郝运来一见是张二狗,直接骂道:“妈了个巴子张二狗,你他娘的想吓死老子?”
张二狗说:“郝运来,你他娘的找死是吧,敢骂老子,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老子就吓死你又怎地,上午你进了这里,却为何又出去干啥子的?”
郝运来思索:这小子怎么知道这事儿?忽然又想到,中午挖出一个大洞,后来不见了,多半与这个叫张二狗的有关,郝运来张口问道:“中午你是不是填了我发现的这个坑穴?”
张二狗说:“就是我,那又怎地,是你发现的没错,但让我给填上了,这回就是我挖出来的,在你之前我就进来了,刚才放放空气,没想到你捷足先登。告诉你,这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要是想拿,得经过我的同意,不然,我就敢揍你他娘的,打得你哭爹喊娘,再去告你盗掘古墓!”
郝运来一听,张二狗这孙子真够坏的,坏的淌水,这么毒的想法他都能想出来,真是个狠角色。一听要这样,郝运来问道:“那你要怎么的嘛?”
张二狗傲慢的说:“很简单,这里的东西你要帮我运出去,回头分你三成。”
郝运来伸出三个手指道:“什么?三成?”
张二狗看着郝运来不情愿的样子,说道:“怎么?你他娘的个蛋的,嫌多吗?那就两成好了!”
面对张二狗这么个狠角色,郝运来不敢多说话,又说:“今天中午,我还想还看到了其他东西,好像不是人,你看到没有?”
张二狗道:“别他娘的说那没有用的吓唬我,抓紧搬东西!”说着,就让郝运来帮着搬东西,因为张二狗比较的擅斗,郝运来也不敢起腻,只得乖乖的搬东西,温顺的像条狗。
大约搬了一小会儿,郝运来道:“张二狗,你到底要搬走多少,你搬那么多,小心没地方藏,被警察抓走了?”
张二狗见郝运来啰里啰嗦的,直接踢了他一脚,嘴里骂道:“你他娘的赶紧搬,不然老子活埋了你!”
郝运来不敢还手,乖乖的搬运坑里的东西,此时的张二狗去瞄准了棺材里的那具女尸,那女尸看上去就像活的一样,只不过像是已经睡着了。
女士身上的随葬品着实不少,张二狗决定盗走。
他用一根绳子,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又把绳子套在女尸的脖子上,随着张二狗慢慢起来,女尸也被慢慢拉起来,但终究因女尸死而不腐,身体已经僵硬,无法拉起太高,只能贴近自己的脸部,慢慢的将女尸头上和脖子上的金银珠宝取下来。
在取东西的时候,孔二狗的脸蹭到了女尸的腮上,顿觉冰凉冰凉的,像冰块一样凉。看来这女尸已经没有任何体温。
取下这些之后,女尸的嘴忽然微微的张开了,从女尸的嘴里突然掉出一块玉琀蝉,张二狗见女尸嘴里掉出玉琀蝉,喜出望外,立即捡起装进兜里,然后放下女尸,此时他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不禁大喘几口粗气。
喘着几口粗气不要紧,但对于那具女尸而言,这几口阳气,再加上张二狗的阳刚之躯传来的温热,女尸脸上和手上开始长白毛了。
这白毛长了大约有寸许,看的张二狗一阵惊悚,他没敢说出女尸长白毛这事儿,也不打算告诉正在搬东西的郝运来,就抬脚准备开溜。♂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