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帮他补习。”
“那小子平时只知道玩,今天难得这么自觉。所以我想问挽挽,能不能趁这个假期帮他补习?”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亦或者是怕林挽不干,他立即提出了丰厚的待遇:“放心,工资什么的一定少不了。”
抛了这么的砖,终于引出了玉。
林挽总算知道,为什么从她一进门起,陈健霖就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了。敢情算盘打得正响。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打开,陈炙越慢悠悠地从里面晃出来,拉开椅子,吊儿郎当地坐了靠在了椅背上。
看着那张让她避之不及的脸,林挽陷入了恐慌。
帮陈炙越补习?
不行,绝对不行!
她虽然过得苦,但也用不着靠帮那种人补习来挣钱,更何况这是陈家的钱。
如果可以,她不会要陈家的一分钱。
可这些年里,朱咏涵不知从陈健霖那儿拿了多少。反正从她日常买的东西来看,肯定少不到哪里去。
林挽刚想拒绝,朱咏涵却替她开了口:“不用不用,这是应该的,我们平时住在你家也没帮上什么忙,就当是报答你们了。”
听到这儿,正在挑鸡翅的陈炙越嗤笑一声。
这两人演得可真是相敬如宾,私底下什么关系自己不清楚吗?
“你笑什么?”陈健霖瞪了他一眼。
旁边的人不吱声,仍在专心致志地往自己碗里夹鸡翅。一盘鸡翅鸡腿盛在瓷白的浅口碟子里,焦糖色的酱汁色泽诱人。
接着举起盛有鸡汤的那个碗,仰起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全程没有一句台词,仿佛话题中心的人不是他一样。
吃好喝好,他抹了把嘴边的酱油,把碗往旁边随手一搁,撑着桌子站起:
“我吃饱了。”
陈健霖不悦地望着他的背影,明知故问:“这脾气,谁给他惯的!”
林挽终于逮到机会,开口拒绝:“陈叔,我知道您的心意,但我马上就高三了,自己都不一定忙得过来,恐怕没那么多时间帮他补习。”
“你也知道现在补习班查得严,在外面找老师比较麻烦。当然,这个主要还是看你自己。”
“我先想想吧。”
林挽撂下筷子,用模棱两可的句子结束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