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是一位诗人,为了找寻灵感,特意寻找一个幽静偏远的地方,想要激发一下他的创作才华。”
刘花生特意将“幽静”两个字咬的重一些。
大爷撇了一眼李樊的长发,啧啧两声,“头发留这么长,还真是个诗人啊。”
不过大爷却像没有听懂一般,继续拉着刘花生的胳膊唠嗑。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想要唱出一出好戏,可是最少要有十年以上的功底,有些人便是从娃娃时,就开始学戏,练唱腔……要说练的最好的,还数三十年前的庄生……”
刘花生听的耳朵起茧,但又无可奈何,总不能一巴掌将大爷甩飞吧。
李樊见刘花生吃瘪,暗暗偷笑。
这时,李樊忽然想起自己那个无辜的手机,想了一下,决定给刘花生添把火。
“大爷,这小子平日里最不讲规矩。听师父说过,唱戏最讲究规矩二字,你可要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李樊说完,冲刘花生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毛。
狗子,你变了,你都学会记仇了。刘花生在心里嘀咕着。
想当初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是恭恭敬敬的给我行了一礼,对我尊敬有加。
那时候的你,简直就像一块纯洁无瑕的宝玉。
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刘花生认真想了想,好像就是自己。
那没事了。
大爷听到李樊的话,并没有如李樊所愿去说刘花生,反而大爷看向李樊,道:“我看你这个小娃娃,眉清目秀的,以为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没想到,你也是个小滑头。”
“在下……”
“在下什么在下?你跟谁在下呢?”大爷将目光转移到李樊身上,道:“你师父既然告诉你,台上的规矩多,难道没有告诉你,其中一条规矩就是不拆同伴的短吗?”
“戏班最忌不和,有的艺人虽怀绝技,但往往因爱打架骂人而赋闲家居,没有戏班用之。”
“做人也是一样,你两既然是伙伴,那我变算是外人。哪有在外人面前,说自家人的道理?”
李樊被教训的老老实实,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让你坑我,惹火惹到自己身上了吧。
刘花生刚想偷笑,忽然发现大爷将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
接着,大爷又开始在刘花生面前,说着关于戏台上的道理。
从戏台上的道理说到人生的道理,说的刘花生与李樊抬不起来头。
不过大爷说着说着,也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把自己给说生气了。
“哼!两个瓜娃子!”
大爷气呼呼的离开了。
见大爷走远,刘花生与李樊都长呼一口气。
刘花生租的这个房子,是个带院子的小房子。
这个院子是标标准准的民宿,房间里也没有地板,还是上世纪的青砖,可以看见转头缝隙中泥巴的那种。
院子里更不用说,杂草丛生,只有一条路泥路。
“幸好不是雨天,不然就得踩着泥巴进屋了。”李樊感叹着。
哪怕是在武当山上修行,哪里的路也是由青砖铺成的。
“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
刘花生不由的想起来鲁先生的话。
于是,他积极成为这个建路的人。
两人穿过院子,来到房间里,随即收拾了一下房间。
将行李放置好,然后便将房间里的窗帘拉上。
屋内,李樊施法,一股清烟从葫芦中释放,将茵茵从“宝葫芦”中唤出。
“你烦锅锅。”
茵茵飘出来之后,来到李樊身边转圈。
转圈的同时,茵茵又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刘花生,立刻委屈的撅起小嘴,声音软软的,道:“花生锅锅……”
见到茵茵这个受委屈的小表情,刘花生的心感觉被融化一般,急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茵茵睡觉的时候,老是做梦,老是梦到一群坏人。他们来喊茵茵,让茵茵过去。”
“别怕别怕,哥哥在这里,茵茵不用怕他们。”
刘花生伸胳膊去抱茵茵,结果抱了一团空气。
这……略微有点尴尬。
茵茵昂起小脑袋,也发现了这一点。
然后,茵茵用力晃了晃小手,大喊道:“巴啦啦能量,小魔仙全身变!”
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