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的话,绝对不会将他与这种下九流的地方扯上关系,他看上去就有种读书人的气质,长得好能力强,也难怪隆科多一次就上心了。
男人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可他越是这般善解人意,隆科多就越是心疼,满脸怒容的看向李四儿。
“爷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是爷看错了你,您竟然这般恶毒。”
“我恶毒?”李四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她恶毒,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事?他会毁了你的!”
李四儿简直被这莽夫给气笑了,要不是这男人是自己能攀上的最有权势的男人,要不是他能给她带来好的生活,他以为她愿意管他的破事?不过一想到自己要跟一个男人分享男人,她还是觉得心里恶心得慌。
隆科多却对她的不以为意,好南风这又不是多丢人的事情,古往今来这都是风雅之事,没见当朝太子也好这口吗?
“你一个妇道人家你懂什么?男人在外面的事情哪里容得下你来置喙,再有,你别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爷的后院来轮不到你一个妾室说话。”
李四儿不敢置信的捂着胸口连退几步,怎么都没想到,前些日子还对自己甜言蜜语掏心掏肺的男人转身就对自己这般绝情,竟然为了个腌臜之地出来的男人如此羞辱于她。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个舞女出身,爬了赫舍里的床,后又勾搭上了隆科多,她并不比这南风馆的男人高贵多少。
此时她只是满脸的愤懑与不甘,恨不能撕了眼前的这对狗男男。
她这也算是变相体验了一回赫舍里氏的痛苦了。
她也没有认清隆科多,他隆科多能为一个女人薄待自己的妻子,甚至为了讨新欢开心默认将妻子交给新宠处置,就已经说明了这就是个刻薄寡恩的男人。
他都能那么对他的发妻了,等他找到了比她更合他心意的人时,也一样能这么对她。
那晚之后隆科多就被江离玩坏了,且那心理暗示让他只对强势的那一方有感觉,也就是他现在成了被动承受的那方才有感觉,他自然也知道这事传出去对他不好,索性他已经有了长子,有些事情也不并那么重要了。
就跟以前一样,不喜欢了他从来不会委屈了自己,当然他现在喜欢的虽然改变了,但这也不代表着他的私事能被人这么闹大,这不跟将他的事情昭告天下有什么区别?
“李氏,别给爷在这里丢人,来人!将这没分寸的东西带回去禁足,一个后院妾室居然能不经过允许随意出府门成何体统,简直是倒反天罡了。”
李四儿从来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楚这个男人的无情,她在一阵叫闹声中被两个侍卫押着带了回去。
隆科多则是因为被发现了,又怕事情闹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被人赎身,以门客的名义将人带回了府。
男人就是这点好,不用被关在后院,想如何就能如何,隆科多将人带在身边就在前院,日日颠鸾倒凤,书房,主卧,他自己院子里的花园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
而江离呢?则是被解了禁足,拿回了中馈,看着送上门来的对牌和管家权,江离只觉得讽刺,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别人打了她一巴掌,她还得上赶着去给人当管家婆?
但管家权她到底还是收了,不收下怎么方便她搞事情?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披头发散的女人被铁链锁在地上,身上几乎是衣不蔽体,身上满是鞭痕,而不远处一个容貌艳丽,偏身上那股子威严的气势压下了那抹艳丽,只让人觉得尊贵得不敢直视。
江离看着被折磨得犹如死狗一样的李四儿唇角微微勾起:“怎么?你不是很喜欢鞭刑吗?怎么不见你笑?”
江离出来第一时间就是来找李四儿了,有什么消除怨念的法子比看仇人倒霉更快速的吗?
她都不用去另外想别的什么法子,就将李四儿曾经想着法儿施加在原主身上的罪孽都自己受一遍便是了。
所以江离拿回中馈的第一时间没有去接孩子,而是来了李四儿这里,将所有的伺候的人都打发走了,让婆子摁住她然后往身上招呼。
这些婆子都是原主的陪嫁婆子,当时李四儿得势的时候可将她们打压得不轻,如今有机会了哪里会让人好受?
去摁人的时候就故意说摁不住,然后在对方身上最嫩的肉上掐,到后来江离让上鞭子的时候,她们就压根连装都懒得装了,直接下重手,不过几日过去李四儿已经被折磨得不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