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泡一样盯着韦剑。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只是我知道了。恐怕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韦剑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刘正风张了张嘴吧,却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话来。
韦剑的话虽然有些绕,但是前一个该知道说的是他和曲洋来往的事情,后一个该知道的说的却是这件事已经传扬开来了。
“师弟是来问罪的吗?”刘正风有气无力的说道。
消息泄露,且不说,对衡山派的影响。
单单是衡山派本身,对这种勾结魔教的做法,都是深恶痛绝的。
毕竟,五岳剑派可是抵抗魔教的先锋军,双方死在对方手中的亲朋好友不知凡几。
所以,话说开之后,刘正风就问韦剑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问罪什么?要来也是大师兄来。”韦剑闻言,摇了摇头。
的确,这种事情,要是要清理门户,肯定也是莫大亲自动手,或者至少也是诸多长老联袂上门。
而不是韦剑这个小年轻。
如果这件事不是因为涉及到刘正风,而刘正风又对自己不错。
不管是现在的韦剑,还是从前的剑痴,他们都不会理会。
在剑痴眼中只有剑,在韦剑眼中正邪观念很是薄弱。
听了韦剑的话,刘正风总算是得到了一些安慰。
他虽然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但是若是韦剑一出手,清理门户的对象就是自己,那刘正风心中难免还是有些别扭。
沉默了一会儿,刘正风开始对韦剑讲述起自己金盆洗手的前因后果。
他只道,自己和曲洋只是志同道合,探讨音律。
也都不耐烦,江湖,门派的事情。
只是碍于正邪观念。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而且自己金盆洗手之后就不是江湖众人,就算是被人发现了,也不会连累门派。
“师兄认为这样真的可行?”韦剑问道。
“我还向朝廷买了一个官,”刘正风道,“到时候,我退隐江湖,又是朝廷命官,想来是可行的。”
这是他几经思量之后,做下的认为最正确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