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啸山,大当家江湖人称笑面虎,最近他笑不出来了。
他去年在山下掳了一个少妇,做他的压寨夫人,李夫人巧儿虽说是乡村妹子,但是川地自古出美女,那皮肤吹弹可破,那身子滚烫之极。
那次他带了兄弟们蹲守了一天,一个毛都没抢到,天也黑了,就在附近找了个村庄住宿。
谁想,事业不顺,感情就挺顺。在他住宿的农家,碰到了这个尤物。
趁着夜色,趁着火气,大当家毫不客气,先给自己松解裤带。又开始动手解姑娘的衣物。
虽说这与强奸无异,他却丝毫没有犯罪的感觉,他本来就是土匪。
巧儿身上的衣服立时敞开,露出大片的白色,像太阳一般刺眼,足可使任何男人呼吸立止。
巧儿双眼却毫无惧色,只是冷冷看着他,眼神中有隐藏深处的怨恨。
从此以后,虎啸山上多了一个李夫人,山下少了一个巧儿。
那一夜,整整七次,第二天大当家腿脚发软,要不是有匹马,都回不去山寨了。
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李夫人也适应了这种生活,大当家更是倾心培养夫人,练就了非凡“本领”。
这一夜,屋内春色无边。李夫人婉转呻吟,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极峰。大当家也和夫人共赴巫山。
大当家这一刻非常满足,有钱,有女人,有小弟,简直是人生巅峰。
回想自己的过往,大当家感慨万千。
两年前,他还只是汉中郡一个普通的猎户,仅会一点功夫而已。后来阴差阳错,信奉了五斗米教。
本来,他一心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平凡生活,谁曾想,因为自己有点功夫,竟被派往一个无名山谷养马。
关键是既不能回家,也不能出去,就如同坐牢一般。
跑不了,因为那谷口有个怪物,一口一个小朋友,令人胆寒。
他只能慢慢地混日子,好不容易混到了小头目的位置。终于有一天,轮到他们队负责给怪物送吃食。
怪物有个特点,不在人前进食,拿到食物后便径直离开。
他借口拉肚子,支开了队友,一个人孤身逃跑,成功走出了山谷。他将那里的地形记录下来放在盒子里。
然而,直到有一次,自己下山打秋风,回来后却发现盒子不见了。从那时起,自己的运势就急转直下。
前不久,想着夫人要过生日,就骗她自己去山下买东西,其实大当家打开了家里其中一个大衣柜,藏了进去,决意给夫人一个惊喜。
月黑风高,大当家藏身柜中,心中期待。没过多久,远处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大当家心想,估计是夫人和丫鬟。
然而,当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时,他忽感不妥。凭借多年的熟悉,他当然认得夫人的呼吸声,那轻柔而略带急促的气息,如同微风拂过花瓣。
但另一人的呼吸声却全然不像女子,沉重而粗粝,仿佛暴风雨前的闷雷。
夫人忽地“啊”一声叫起来,这突如其来的惊呼打破了夜的宁静。
接着,是衣服摩擦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呻吟交织在一起,如同汹涌的潮水冲击着礁石。
大当家呆在柜里,脑袋“嗡”的一声,仿佛被重锤击中。原来夫人竟是与人偷情,而昨晚欢爱之时,她还信誓旦旦地说着如何爱自己。
房中灯火亮起,昏黄的光芒如同一层薄纱,轻轻覆盖着这不堪的场景。
夫人再娇吟一声,接着是嘴舌交缠的声音,那暧昧的声响让大当家心如刀绞。他透过柜门缝隙偷偷看去,只见夫人亵衣半解,露出如雪的肌肤,正和一个满脸络腮胡中年男子纠缠。
大当家一眼认出,此人竟是老三。心中大恨,那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斩杀当场。
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他太要面子了,不能在兄弟面前丢了颜面,只能忍了下来。
络腮胡的挑逗手法相当高明,片刻间,李夫人已忍不住扭动呻吟,不能自持。
他停了下来,亲了亲她火红的俏脸,淫笑道:“我比之大当家如何?”
李夫人听到大当家的名字,娇躯一震,谄媚道:“他怎么能和你比,只会用蛮力,不懂得调情。”
络腮胡笑道:“还是嫂子懂我。”
两人急匆匆的,衣服都没脱完,就开始办起了正事。床铺晃动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罪恶。在一阵激烈的晃动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