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龙小骨。
“终究是我杀了他！”
龙小骨一惊，傻掉：“什么？”
夜煞恶恨的瞪着双眼，表情狰狞，声音凶狠：“就是你听到的——！终究，还是我杀了他！！！”
“夜煞……”
龙小骨呼吸急促起来，心乱如麻。
夜煞恨恨的低吼，人往后栽半步，不住的摇头。
“我打过他心脏的那枪，在他身体里落下了后遗症——神经式……心脏骤停！”
龙小骨仍懵着，明明听见了，也听懂了，可大脑就是反应不过来。
看着龙小骨明显震惊到反应不过来的只知道眨眼，夜煞呵的失笑。
“就是说……现在的他，很容易突然昏厥……而每一次的昏厥，他都有可能……倒下，再也站不起来……”
夜煞突然犯神经似的呵呵一笑。
“一、命、呜、呼。”
心，骤停。
龙小骨呆呆的眨眨眼，站在那里，傻了。
——她听见什么？
——厉廷轩随时可能死掉？
——这怎么可能？
——夜煞刚刚说的啊！神经式心脏骤停！
——现在的厉廷轩，很容易突然昏厥……
——每次昏厥过去他都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
死！
“你骗我。”龙小骨突然回神，盯着难得一见，像疯了似的夜煞，指控。
夜煞低下头，咯咯咯的诡笑起来。
“我骗你……”
夜煞因为这三个字而痛到心，便就呻呤一声，皱紧了眉。
——他的小骨在指控他……说他骗她！
“呵呵！”夜煞突然笑起来：“我骗你！”
夜煞抬眸看向远处……
夜色正好，远天有繁星如画，银月如钩。
夜煞看着，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呵呵呵呵起来。
龙小骨看着，听着，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便就不停的摇头。
“不是真的！夜煞，告诉我，你刚刚说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夜煞突然用力吐了口气，然后微笑着的回眸，看向龙小骨。
“如果我骗你，我不得好死，死以当场！”
龙小骨一愣，傻了。
夜煞就站在那里，坚定的，目光不移的，直视着龙小骨。
心，痛了。
龙小骨的夜煞，怎么可能骗他！！！
“不要……”龙小骨绝望的呻呤，呆呆的眨眼，眼泪便不断线的奔出眼眶，直线掉落：“我不要廷轩死……”
龙小骨后退起来，眼泪如雨落下，她的心一遍悲凉，鼻子彻底堵了，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不，是喘息！！！
“不要……”
看着龙小骨像个孩子一样绝望的恸哭，夜煞站在那里，痛紧了心，低声闷吼。
——那个傻子，痴人，故意用自己去刺激他，引他醒来……他是活了，却也一枪要了他的命！
厉廷轩终究还是死在了夜煞的枪下。
没有死于当场，却也相离不远……
厉廷轩说……
——这样，很好呢！
他整个人像麻，乱成解不开的线团，纠结在一起，心乱的恨不能一枪崩了自己，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也就清静了。
他怒吼，像疯了的狮子！
他想自责，又愧对龙胜男还有他和她未降世的孩子！
他想高兴，又根本找不到那个本该属于他的，高兴的点！
他就像个疯子一样，在那里走来走去，抓头，咆哮！！！
之前，在老医师在时他还冷静的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僵成石像。
然后……
就疯了。
炸了！
他说不行！一定要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他要救厉廷轩！他不想他死！
不想！
他说不行！他要告诉厉青云，告诉厉薄义，他要让所有人都来帮他，一起想办法，救他！
然后……
厉廷轩幽幽的乞求，那般无助绝望的呻呤……
‘夜煞……帮我……不要让我可怜的乞丐都不如。帮我……让我自然了然的走。夜煞……求你……’
他站在那里，瞪着双眼……枯掉。
现在，听着龙小骨在重蹈他的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