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你忍一忍,医务兵你必须清洗伤口换绷带,太多沙尘浇洒在你伤口上了。”
“我吃抗生素了,你轻点,你哪个医学院毕业的,贵姓啊!”
“长官,我以前是杀牛的屠户,经过了严格的男护士培训,姓什么不告诉你。”
“我去,放开我,救命啊!”
经过一番战斗般的挣扎后,兄弟们终于把陆飞摆平,强行给他用酒精重新清洗伤口,换了头上的纱布,好一阵哭嚎后他才扭曲着脸坐了起来。
“上校,找我有事?”
陆飞看看肖普凑过来的老脸,呲牙咧嘴的没好气道。
“你先把刀拔下来,别这么杀气腾腾的。”
“哦,随手一插而已,你帮我拔下来吧。”
肖普点点头,站上战壕,奋力一拔,脸色通红之余,雁翎刀却纹丝不动。
“咳咳,你自己来,这两有点累。”
“唰!”
红色的刀光一闪,长刀出现在了陆飞手郑
“长官,你有点虚啊,要多吃点高蛋白补一补。”
“正事,特纳将军让你去宾夕法尼亚号上找他。”
“为毛啊,打仗呢,别闹。”
“闹什么,他看到了战地记者拍的你拿刀的照片,你杀气太重吓坏了记者和很多后勤人员,让你上船去治病,暂时终止你个饶军事行动。”
“我拒绝!我是个军人,杀敌是我的责任,杀鬼子越多我越自豪!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去问问团里营里的兄弟们,哪个我做的不对!”
“咳咳,你姐夫的话要听啊,他是战役总指挥。”
“我管他乐意不乐意,如果兄弟们害怕我,让我走,我马上就走,其他人了不算。”
“好吧,我回他的话,你好好休息,注意养病。”
肖普上校尴尬的笑笑,脸上一副又为难又欣慰的表情,拍拍陆飞的肩膀,走了。
战壕里的二营兄弟们都伸长了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大兵们纷纷点头,都觉得跟杰克打仗值得,在这儿打生打死值得,人间值得。
军二代跟他们一起承受着枪林弹雨,同生共死厮杀在前,这样的长官太难得了,当然再弄点好吃好喝的就更棒了。
很快二营的士兵全部撤回到了战壕中,清理整顿暗堡的兄弟们捧了一堆战利品回来。
“长官,鬼子的指挥刀来一把。”
康斯坦丁递给陆飞一把武士刀。
“我看看,切,刀口都崩了,不要。”
“这是拿来收藏的啊,哦,想起来了,你是拿刀来砍饶,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