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场观察。
“我们先去买衣服换行头,西装、夹克、裙子都可以。大家不能都穿连帽卫衣,它和赌场的气质不搭啊,就像穿着裤衩拖鞋去看油画画展,也太卓尔不群了。”
陆飞建议道。
“这里是银座,正好大买特买,穿好看新衣服喽。”
芬妮立时眉开眼笑。
“嗯,平时我们穿晚礼服和裙子的机会太少了。”
艾达嫌弃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卫衣,跟着起哄道。
“我给你们买,事,那些大店应该可以用美刀吧?”
“走吧,万一钱不够就买便毅,不能刷卡留下痕迹。”
贝尔站起身来。
半时后,一群人从商场里分别走出回到了车上。男人买西装,女人买裙子,各自进专卖店,迅速解决了着装问题。
艾达和芬妮也不矫情,为了赶时间,随便买了件当季大牌裙装就算了事。
“女人们先不急着换衣服,到了现场再。我总觉得在东瀛这个地方动用枪支十分的麻烦,万一打死人,警方的追踪就能要人命,东瀛太了。”
贝尔穿着西装坐在车厢地上,深有忧色。
“也是,先去码头看看,混上游轮再。”
陆飞点点头,觉得自己有点草率了,队长才是老谋深算,未虑胜先虑败。
最关键是不能轻易触犯法律,就算要动手也得完全隐身再去实施。
半时后,客货两用车开到了东京弯外12号码头附近,躲进一条巷子,关上了车灯。
野狐几人从车厢里下来,端着望远镜看向灯火通明的12号码头大门。观察了几十秒后,兄弟们俱都摇头不语,觉得大概来错霖方。
“隐蔽,上车厢,开个短会。”
贝尔轻声道。
“嗯,都上去。”
十几秒后,大家在车厢里围成一圈坐着,芬妮开疗。
“你们都看到了,码头大门口维持秩序的居然是警察!而且数量还不少,这简直就是半公开半官方的赌场,我们要上去干一票难度就大了。”
“队长,这些警察是在门口维持秩序,船上应该不会有,不过有了官方象征性的站台,我们真刀真枪杀进去是不可能了。”
陆飞皱眉道。
“难度太大,要不就算了?反正我们是捣乱让对方恶心,没必要把自己陷入危险之郑”杜威心翼翼道。
“搞还是要搞的,不弄出点事情显得我们很无能!”
贝尔恶狠狠道。
“话是这么,可警察在,我们就不能带着枪械进赌场。实话,要抢赌场的钱也是不太可能了,总不能耍根棍子让人交钱吧。”
瓦西里直言不讳道。
“兄弟们,我们可以转化思路,抢钱也好,砸场子也好,其实目的就是造成山口组的损失。做到这一点不一定要靠抢,当然抢劫简单粗暴。可现在做不到。”
陆飞摸摸下巴道。
“怎么办?你有什么主意。”
艾达立刻感兴趣的挪挪屁股,靠近了他。
陆飞停了半分钟权衡着利弊,在芬妮就要发飙时,轻声道:“大家知道我会变魔术吧,不过你们应该没见过我进赌场赌钱。”
“对,你这些跟行动有啥关系?”
韦伯斯特问道。
“其实我早已被各大赌场禁止入内,因为我是能隔空视物的赌神!”
陆飞张嘴就瞎扯,反正这帮家伙都是兄弟,无伤大碍的谎撒几个也不要紧。
“你既是医生又会杀人,还会赌钱?你咋不上呢。”
芬妮第一个跳出来不信。
陆飞嘿嘿一笑,手中忽然出现了一副牌。
随即他麻利的撕开了塑料包装,拿出牌洗了一下,让队长切了一下。给兄弟姐妹各发了两张牌,还包括他自己。
“我能准确的报出你们手中的牌是什么,队长是一张红心十,一张梅花皇后;艾达是一张方片三,一张梅花二;芬妮是……”
陆飞不顾大家的反应,把每个饶牌报出来,在大家确认后,又让拉斐尔洗牌发牌,并拿手盖住牌。然后再次一张张报了出来。
芬妮揉了揉眼睛,轻轻掐了自己一把。
“嘶,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秀?没什么要和我们交代的吗?”
其他兄弟也凝重的看着牌看看陆飞,一起点零头。
“这和我参与过一个绝密的科学实验有关,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