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要的道理,端看他们俩谁先下手为强了。
林修想到陆敛心里就直哼哼,无他,羡慕耳,羡慕他和自己一样虽然也是孤儿却有一个光明正大赚钱的好手艺。
他向刘婶打听过陆敛,刘婶说,陆敛家是半桃村的本村人,半桃村原本叫陆家村,多年前一路过陆家村的县令赞叹陆家村的地形像半片桃花,等县令离去,原本陆家村的村长也就将村名改成了半桃村,经过这么些年,虽然村长仍是陆家的人但村民们有许多是外村人,多是逃难来的这儿。
当时刘婶说到这也是一阵叹息,陆敛的父亲也是猎户,陆家在半桃山的一处山脚下,远离村子。陆家原本也是个殷实人家,猎户能差到哪去,只是三年前陆父服徭役受了重伤过了一年就撑不下去了,陆母则在生完陆旻两年后就去世了,那是个极温婉的女子。
刘婶说完嘴里已经叹了不知道多少口气了,随即眼睛一转看向林修,眼神发亮“好哥儿,你是不是看上那陆敛了?你别说,那陆敛不差的,你们年龄相仿,门当户对的,他家没上人,只一个弟弟,你也只一个妹妹,你们二人都有挣钱的本事,俩人在一起日子不会差!”
刘婶越说越起劲,要不是林修打断,她能说到林修成婚用什么料子的布做喜服去!
“好刘婶,您快绕了我吧,我才十三,小着呢!”林修腹诽自己才十三岁就被拉郎配了。
这边林修在想着陆敛,那边的陆敛也在想着野猪的事。
陆敛打算明日就上山把那窝野猪给端了,林家哥儿每日都上山,也有村民在山脚下采些野菜捡树枝做柴火,早日解决他也能安心。陆敛本不是别扭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何一遇上那林家哥儿他的嘴巴和脑子就有些不好使了,跟铁生锈了似得。
一旁看书的陆旻,用余光瞧着又在发呆的大哥又瞧了眼冒气的锅,出声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陆敛闻言挑眉看着陆旻,声音低沉“好哇,敢说你哥哥我是饭桶!看我饶不饶你!”话音刚落就饿虎扑食似得朝陆旻抓去,直把陆旻挠的上气不接下气。
“哥,我不敢了,哥,哈哈哈!”陆旻立马向哥哥求饶。
“开饭吧!玩这么一会都饿了。”陆敛伸了伸懒腰,朝灶台走去。陆敛不会做饭,炒菜永远是一锅出,肉菜放一起炖,营养均衡。
“明天我要去山上抓野猪,来财我带走,大福和你在家看家。”陆敛从来不瞒着陆旻在家要去做什么,在他看来陆旻是自己唯一的家人,有权利知道家里的大事。
“好,哥,你在山上要小心,我会带着大福好好守家的。”陆旻眼神坚定地望向大哥,他是个打孩子了,可以看好家!
“行了,野猪对哥哥来说就不是事儿,别担心。”陆敛用力搓了搓陆旻的头,直把陆旻搓的龇牙咧嘴。
饭后,陆敛上山,在野猪群去饮水的一条道上挖陷阱并插上木桩。回到家后,又将路上采摘的商陆捣碎涂抹在弓箭上以供明天使用。
二人在猎猪这件事上都势在必行,所做的准备不说万无一失,也可说是竭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