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男人不足为惧,他只怕吓到林圆圆,小孩经不住吓,容易生病。
林圆圆不知道此时发生了什么但能感知到气氛不同寻常,她紧紧的抓着林修的衣角,脑袋埋在林修大腿上。那男人走后,林修抱起林圆圆拍拍她的背,一路逗弄着朝刘婶家走去。
到了刘家门口林圆圆才又有个笑模样,刘婶开门接过林圆圆直奔厨房,厨房烧了火,暖和的很,在厨房洗澡孩子不容易生病,她家小孙子刚洗完,灶上水还热着呢。
林修将菜放在厨房门口的凳子上,刘大嫂子抱着孩子在一旁摘菜,他一手抱起那个大胖小子一边问刘大嫂子孩子的名字“嫂子,孩子叫什么名儿?”
“他爹取了个刘达的名字,小名壮壮。”刘嫂子笑着回应。
“大名小名都好,以后肯定是个壮实有前途的小子。”林修伸手点点壮壮的鼻子,这小子仿佛回答般地“啊!啊!啊!”说些林修听不懂的婴语,四肢有力地动着。
不多时,刘婶和林圆圆手牵手走出来,林圆圆一下就跑到林修的身边。刘婶见状走来,面带关心,悄声询问林修“圆圆这孩子是怎么了,往常我给她洗澡时她都会和我说说笑笑,今天却沉默的很,可是生病了?”在老一辈人看来,孩子不笑不跳便是生病了。
林修也小声回答“刚我们来时,碰到个喝了酒的流子,圆圆有些吓到了。”
刘婶吓了一跳,接着就面带怒容地骂道“定是那冯春冯麻子,那是个吃喝漂赌都沾的烂人,三十多了连亲都说不着,常出去偷鸡摸狗,每每吃了酒便要在村子里发酒疯,害的不少年轻姑娘哥儿傍晚不敢出门。有时他惹的村里人烦了,便会遭一顿打,可惜没把他给打怕了,过了几天还敢喝酒调戏人。”
“林哥儿你别怕,待会我叫你刘大哥和你嫂子送你回去,他和你刘二哥才从镇上做工回来,现在正闲着呢。”刘婶拉着林修的胳膊,旁边的刘大嫂听到这话也是担心的点头“林哥儿,我和那口子一起送你”
“刘婶刘大嫂,我身上带着鞭子呢,不怕。”林修向刘婶二人展示自己的鞭子。
见刘婶不同意的看向自己,林修也就闭嘴了。林修很是享受刘婶对自己的关心,他太久没有感受到女性长辈的关怀了,那种关心对林修来说如沐春风,所以即使他尽量少和外人的亲密接触,却也没想着远离刘婶,从穿越而来,除了林圆圆交谈最多的就是刘婶了。
待林修和林圆圆走时,刘大嫂拽着刘大哥走在他们旁边,几人互相打了招呼,主要是林家兄妹和刘大哥刘轩相互认了认。
四人走在路上,走到那个遇见冯麻子的路口时,林圆圆有些害怕地抱紧哥哥,林修顺顺她的头发,继续和刘家夫妇交谈,心里想着回去给妹妹做个心理疏导。
到了林家,四人分别,林修点了灯在厨房做饭,嘴里讲着石猴的故事,林圆圆听的如痴如醉,吃饭时还不停的追问“猴子真厉害!哥哥我也要做猴子!打坏人!”
林修笑眯眯地点头附和“好啊,圆圆也做一只厉害的猴子,将来打坏人保护哥哥!”
得了哥哥的准话,林圆圆可就坐不住了,手舞足蹈的,恨不得明天就变成猴子。
今天晚上林修只能晚些洗澡了,林圆圆黏他黏得紧,一步都不愿离开他。林修也愿意挨着她,顺势将灵气输送进她体内好让其睡个好觉。
半夜,在夜色中,有两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靠近林家,嘴里不住念叨“他爹的,下午遇到的那个哥儿真辣,你是没见他那样,啧啧啧…”说这话的正是冯麻子,他下午回了自己的狗窝,觉得无聊又掏了几文钱找狐朋狗友蹭酒喝去了,酒意上头又想起了林修,两个渣滓一拍即合偷摸来到林家。
“嘿嘿,小哥儿,爷来了。”那人猥琐笑道。
只可惜,两人刚走进林家院墙就被引雷阵弹开,与此同时,夜明星稀的天空中突然降下来一道天雷,劈在了冯麻子身上,把那冯麻子劈得浑身没一块好皮,身下散发恶臭。
一旁的男人吓得身体发软,竟也失禁了,嘴里好悬惊叫出声,半爬半跑的抛下了冯麻子离开了林家。
林修察觉到阵法波动,穿衣拿着鞭子出房门,院子里的引雷阵已经报废。他走出院子,就看到离林家不远处躺着个人型,林修淡然的看着它,确认人还活着便又挥出鞭子打了冯麻子两鞭。冯麻子抽搐两下,鞭子上虚妄草的药效还没散,他即使晕过去了也要在无尽的梦魇中度过。
林修用鞭子将人卷起丢远了,确定村里人不会联想到林家就回家了,至于另一个人,谅他也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