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中目击者证词中的纰漏,“它不是在挣扎。”
水诡的一举一动她都看的很清楚。
它的状态绝对不是临死前的慌乱,而更像是一种焦急。
她看到它有拉扯和推扶的动作。
“管它挣没挣扎,就个死靶子,直接干它就完了。”水诡刚冒出,陈澈就冲上去,对着它砰砰就是几枪。
陈澈的枪射出的子弹的伤害比江后福的更有效,但两人的子弹无一例外地直接穿过了它身体上形成的水洞。
“靠!”陈澈子弹都打完了,水诡却还毫发无损。
江后福发现在子弹射出的一瞬间,水诡的身上就已经开始变化出大大小小的水洞。
就像是专门为子弹穿过而准备的一样。
水诡不再停下脚步,而是径直朝陈澈走去。
江后福在侧后方接连射出子弹,为陈澈做掩护,但水诡还是在步步靠近。
陈澈一边换弹一边迅速后退,刚想举枪,却发现自己一脚踩在了水中。
水诡明明还在一定距离外,但他身下的水渍早已悄无声息地蔓延至了陈澈的脚下。
江后福的子弹也已经打光。
她想要上前去拉住行动变得呆滞的陈澈,同时还要小心还在不断延伸的水迹。
在江后福即将触碰到她衣角的刹那,陈澈爬上了石栏。
“陈澈!”江后福抓了个空。
陈澈一跃而下,落入湍急的香水河中,机械地重复着水诡的动作。
江后福也无法动弹了。
她的双脚已然被诡异的水渍包围。
思维有片刻的呆滞,待她强行清醒时,双手已经撑上了石栏。
纵使身体不受控制,江后福还是死死地用腰抵住围栏。
哗哗——水诡淌水而来。
冰冷又滑溜溜的触感从江后福的背后传来,鼻尖满是河底泥沙的腥味。
水诡贴上了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