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既然救了五殿下，想来是友非敌。”凌霄走至萧烨枫身边将纸条递给他，淡然道。
萧烨枫盯着字条，微微松了口气，偏头对凌霄道:“凌灼那边也传来消息，只是这...属实有点没想到。”
“说什么了?”凌霄伸手搭在萧烨枫的肩上轻轻捏着，询问道。
“他...他说他看见尘夜...呃与那山匪头子....就是你懂的。”萧烨枫虽然与凌霄干过不少，但让他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凌霄挑眉，略微一思索，顿时明白了萧烨枫说的是什么，不由得轻笑道:“乖乖，有那么难以启齿吗？你又不是没试过，嗯?”
“……这不一样，不过我是没想到尘夜对淮川的怨恨达到这个地步，竟然为了报复，甘愿委身于他人。”
萧烨枫摇头觉得不可思议，当初要不是白悠然用两个条件以及自刎谢罪作为交换，尘夜根本不可能现在还活着。
“谁知道呢？或许，有些人生来就是坏的，也有可能是他母亲没教好的问题，又或许他本就是个白眼狼。”
凌霄斟酌着用词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