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日后想算计他的财产怕是有些难了。
齐君澈轻轻一笑,“钱财乃身外之物,只是,我当时觉着二娘子似乎摸得挺开心。”他言语故作玩味,多半引人遐思。
姜亦瑾一听不好,被这人算计了,提脚踩在人的靴子上,“怎么?四殿下是觉得我轻浮了?”
那人吃痛地闭了嘴,而后又一副柔弱相,偏过头瞧了人,“可怜我终究是涉世不深,哎,我就该听阿恒的。”
“听我长兄的什么?”
“嘿嘿,阿恒教我应当……”齐君澈侧过头来在姜亦瑾耳边低语一句,听得人立刻面红耳赤,羞涩难当。
姜亦瑾推开人,抢在前面走了出去。
齐君澈勾唇轻笑,眉毛上扬,“早晚娶到你。”他边说着边追了出去。
果然天已大好,虽然已经时过申时六刻,却依旧有夕阳在天边,远远直照过来也是一片美景。
客栈小厮赶了他们来时的马车过来,已经全部擦干了。
这里距离姜家还有一段距离,姜亦瑾也不搭理齐君澈,任人驾着马车送她回去。
“我听你喊我…阿澈了。”齐君澈往后仰了身子,偏头瞧了人,一脸笑意。
姜亦瑾脸上的红晕未退,还是一副娇羞模样,她扭过脸去,没有正眼瞧人,“还不是怕你死了,你要是死了,谁替我杀齐君泽。”
齐君澈一听,笑得愈发得意,她承认了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