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椿你真记得啊。”怜声早就不记得自己要的哪一个了,但他相信这肯定就是自己之前要的那个。他勾着男人的脖子亲了一下,用这边的乡话说,“俺男人岭椿可真厉害!”
周岭椿一个农村糙男人是真让怜声几把花招给拿捏住了,叫得男人是心中荡漾,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要是仔细看,能在他晒红的脸上瞧着几分得意与故作从容来。
两个人一起坐在船上互相剥着莲蓬吃。船顺着水流慢慢在塘里滑动。
“吃。”周岭椿把怜声选定的那个莲蓬剥了,莲蓬子有些发硬,老了不能吃了。他拿手捏了捏,看人期待的张大嘴巴,粉红的舌尖露出来,有些心猿意马,还是塞到怜声嘴里了。
“呸!呸!”怜声嚼了两下就皱起眉头往水里吐,舌尖都是苦的。
“呜我给你吃得都那么甜,你看不出来那个老了嘛。”他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哭叫了一会儿。天边已经出现了橘红的晚霞,映在怜声身后,连带着怜声的脸也有些发红。
周岭椿笑着给他拿清甜的莲蓬子放嘴里让他嚼,给压下去。
“好了没?”周岭椿捏着他下巴,看着怜声的舌尖上还沾了点绿,于是吮着人舌尖舔吃了些,没尝到什么苦味。
苦味压下去了,舌尖倒是有点麻。这男人天天就往自己身上捞好处,怜声看着罪魁祸首的脸,眯了眯眼睛,他今天就要好好教教自家男人。
四下无人,他勾起唇角,一个翻身坐在周岭椿精壮的腰上,小船都晃了几晃。
荷叶丛里传来动静。
两条白嫩的大腿都露出来,他一手伸进周岭椿裤裆里抓住起了反应的那处,一手抓了几颗老了的莲蓬子往男人嘴里抵。
恐吓道,“快吃,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吓得塘里的荷花都颤落了几片花瓣。
周岭椿看了怜声一眼,手抚摸上怜声露出来的腿肉上,眼睛中隐隐透着点狼一般危险的目光。他应声低头吃了怜声手里硬塞的绿色莲蓬,末了舔了怜声的手指。
“你不听话。”怜声叫着,另一只握着东西的手收紧了。看着周岭椿眉头皱起来,他得意地拿了颗甜的莲蓬子捏在手指上,举在半空中,说,“看准了重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