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药包,哑然失笑:“用不着。都说了没事,只是二十棍而已。”
何承慕收回手,咧开嘴,稍稍放松了些:“伍长,你真是条好汉!”
方大眼也说:“伍长,我生平最佩服能人,我是服你的,”
两人都表了态,袁志不甘示弱,拍着胸脯:“人生在世,讲的就是一个义字,伍长你仁义,我袁志跟定你了。”
没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陆旋眨眨眼,忽然明白了骆将军这样安排的含义。
他这天降的伍长,明眼人都知道是被骆将军安排进来的,很难真正融入他们。今天这二十杖,不过是告诉这些人,他和他们并没有太大区别。直到这一刻,他们才确定,彼此是可以真心相待的自己人。
可想而知,巡山不会是简单的巡山,那才是真正考验团队协作的时刻。眼下这几人表了态,陆旋底气多了几分。
还有一个人……陆旋看向郑必武,看戏的郑必武忽然成了焦点,一怔,咽了口唾沫,结巴起来:“我,我也全听伍长的。”
完全没有诚意,郑必武得了两个白眼儿。
好么,现在就他一个外人了!
三日后,陆旋得到了班贺委托孙世仪带来的消息。时不时跳出来强调自己存在的偷亲画面再次出现,陆旋矛盾地感到惭愧,忧虑班贺获悉后反感,又忍不住觉得仅此而已远远不够。
看过信纸上的内容,陆旋所有的纠结情绪消散得一干二净,面沉似水,一声低叹。
纸上写着的,是穆柯去世的消息。
后事
这几日,叙州城内全城戒严,满大街可见官兵巡街把守,一连好些天都是一副大阵仗。
班贺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样他倒是安全了许多,姜迹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敢出现,他也有了向外求援机会。
原是打算带着阿毛在军器局住一段时日,出了穆柯那件事,他不得不留在那座小院子里,照应穆青枳。
老人家重伤在床,祖孙俩没了收入,以往的日子都是勉强果腹,没有存粮,积蓄更是少得可怜。若是没有班贺接济,这个冬日对于他们而言漫长而难捱。
穆柯终究还是没能挺过这个年关。
班贺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