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袁志扑去,举拳狠狠砸去。
他趁夜来见心仪女子,在束禾面前一直以做正经工为借口,哪里敢让她知道自己投奔了山贼,只带了一柄藏在身上的短刀,被那官兵打落踢开。此时赤手空拳没有武器,却被怒气催生出一股逞英雄的鲁莽之气,鼓动着他在同伙与女人面前找回颜面,拳脚不要命地攻向袁志。
袁志抬手挡住挥来的拳头,对方有些力气,却没什么技巧,轻而易举便卸去那股蛮力。挥来的手腕被擒住,袁志绕着李金元闪身站到他身后,顺势将李金元的胳膊往背上拧。
筋骨被强行拧动,李金元顺着力道的方向转身,喘着粗气费力挣脱出来,仓促退开几步,怨愤仇恨的目光独独紧盯着袁志。
袁志本就没想和他缠斗,站在原地并未乘胜追击,目光轻蔑。
其余三个贼匪见状,更不敢轻易上前,他们趁夜来村里,没想闹出大动静,又岂会不怕死地招惹官兵?这新来没多久的李金元有些力气,收入山里算个武力,这会儿要找死,他们可不会陪着。
那三人偷摸观察守着门的何承慕,交换眼神,一齐出手,应当能破开防守。
贼匪脚步已有转向退路的痕迹,袁志开了口:“听着,我们今晚不是来和你们打斗的,只是找你们带个话。”
贼匪目光警惕,没敢贸然接话。
“回去告诉你们领头的,两日后午时,庆祥酒楼二楼,有要事相商,恭候大驾。”袁志冷冷瞥着他们,“随便你们带几个人,我们保证不会先动手就是。若是不来,我们便上门拜访,那时候,是好言商量还是做什么,那就不能保证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管他们带几个人,只要敢动手,都得死,不去不行。
贼匪中年纪稍大的那个疑惑地问:“就这样?”
袁志说:“就是这样,话已带到,你们可以走了。”
他话音落下,何承慕便从门边让开,绕过贼匪走到何承慕身边。两人随意站立,面上如出一辙的散漫,似乎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三个贼匪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脚步稍缓,戒备地看着袁志两人,另两人没有迟疑转身就走。
李金元上前两步,语气不甘:“你们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