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因为第一位法王克洛依,就是再这儿加冕为王,夏尔迎娶卢安娜女公爵,可以为法兰西得到一大片土地。
就如同给国王的王冠之上,增添了一枚最耀眼的宝石那样,我相信摄政王查理肯定还会参加夏尔的婚礼,说不定再为您晋升侯爵的同时,也能晋升夏尔先生的爵位呢!”
埃德蒙拍拍脑门,顿感丽莎的建议,如醍醐灌顶一般为自己一下子打开了新的视界。
要知道,自从法王约翰二世继位以来,几乎从来没有在战场上取得过胜利,为了保住自己的王位,他只能不停地向英格兰人割地赔款。
不到二十年时间,法兰西就有三分之一以上的土地,被他割让给了英格兰人,国库也赔的空虚不已,这要是放在东方大国,不但会被文人、官员和百姓喷得狗血临头,还会面临改朝换代的风险。
像埃德蒙这样,能在法兰西持续二十来年颓势的黑暗中,击败王国周边一个相对弱小的公国,增加王国不断缩小的面积,必然会如同一阵强心剂,给压抑已久的王室和贵族们,带来欢欣与鼓舞。
想到这里,埃德蒙重新拿出一张信纸,拿起羽毛笔,在金属墨水瓶里面蘸蘸,一边撰写着夏尔的婚礼请柬,一边夸赞道。
“你简直太聪明了,丽莎,是我见过这个时代最聪明的女孩,都说女孩儿的智商会遗传他的父亲,我现在对他的身份感到非常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