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副将,开口问道。
&esp;&esp;“离开前,殿下并未规定明确的路线,只是吩咐便宜行事。这事我也考虑过,陇西结束后,我们便南下进入白马郡……天气渐冷,一路往南扫荡,也会避免很多麻烦,毕竟八千套棉衣不好搞,权当是为殿下减轻负担了。”
&esp;&esp;“将军高见,如此一来,等我们荡平南部时,正值夏末,其后正好前往北部扫荡……”
&esp;&esp;“我就是这么想的,只可惜……我们的人手还是太少了。八千人聚在一起是一股不错的力量,一旦分散开来,小规模冲突中的折损不可避免,时间一长,不知道能剩下多少。”
&esp;&esp;“罢了,慈不掌兵,打仗么,牺牲在所难免。”
&esp;&esp;韩信说到这儿,继续低头看向桌子上的画工粗浅的地形图,暗暗思考着竹烟山一战,采取咋样的进攻策略,才更加稳妥。
&esp;&esp;……
&esp;&esp;“殿下为何突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esp;&esp;胡亥府。
&esp;&esp;赵高从远处走来,瞧着满地狼藉,目光一闪后轻声问道。
&esp;&esp;“那个废物就要结婚了,你说我为什么发脾气,赵高你别忘了,要是那废物坐上了,你我都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你……你一个阉人,我赢家的奴才,宗族可不会庇佑你分毫。”
&esp;&esp;听到这话。
&esp;&esp;赵高眼神微微一冷,沉默半晌后,说道:“三皇子的婚姻,是陛下亲自赐下,没人能阻止得了。殿下……三皇子搭上三公之一的李斯,的确会近一步坐大,但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接受。”
&esp;&esp;“三皇子……瞧瞧,阉人就是阉人,赵高你这没卵的东西,是想做墙头草了吗?”
&esp;&esp;“殿下何必如此侮辱,臣至始至终都是站在殿下这边的,殿下应该清楚。”
&esp;&esp;赵高说到这儿时,声音已经发冷了。
&esp;&esp;以他的实力乃至于地位,若非胡亥是皇子身份,他此刻恐怕都要一巴掌拍死对方了!
&esp;&esp;阉人!
&esp;&esp;赵高对这一点极其忌讳!
&esp;&esp;很少有人敢当着他的面,三番五次重复这个词!
&esp;&esp;“侮辱……哼,本殿说的是事实!现在我问你,如果我想阻止这场大婚,该当如何?”
&esp;&esp;“殿下……”
&esp;&esp;赵高微微一皱眉,随即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esp;&esp;黑冰台的人大概率会盯着这边了,胡亥竟敢在此明目张胆的说要阻止大婚顺利进行,由不得他不担心。
&esp;&esp;“哼!跟本殿来。”
&esp;&esp;胡亥也不全然是啥二愣子,立时意会了赵高的心思。
&esp;&esp;当即冷哼一声,大袖一挥转身朝远处行去,赵高见状,微低着头用眼角余光在四周扫视了一下,这才不急不缓的跟了上去。
&esp;&esp;不多时。
&esp;&esp;二人便是来到了一间密室当中。
&esp;&esp;赵高眼力见还是不错的,第一时间点燃了密室内的烛火,这才毕恭毕敬的说道:“殿下有所不知,臣这次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esp;&esp;“哦?你有主意了。”
&esp;&esp;胡亥愣了一下,一丝喜意爬上眉梢,急切问道。
&esp;&esp;“臣的确有了些想法,只是……”
&esp;&esp;“别吞吞吐吐的,有话直说,此地绝对隐蔽。”胡亥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催促道。
&esp;&esp;“是,臣是这么想的,赢彻大婚在即,陛下在方方面面都会很重视,这也意味着在咸阳城乃至整个内史这段时间都会处于高度的戒备,想要依靠武力破坏大婚,毫无可能。”
&esp;&esp;“所以,要想阻止这场大婚顺利进行,我们便要从赢彻和那李颖二人身上想办法。赢彻有武力傍身,身边常年有高手保护,想要在不惊动城卫的情况下动手,同样毫无可能,但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