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已经涌进了不少人,时谨礼停好车,到售票处买了张缆车票,跟一群带小孩儿的爸妈一起挤进了上山的缆车。
&esp;&esp;本来他是可以自个儿走上去的,但今天人太多,到处都堵,他自个儿走估计天黑了都爬不到顶,干脆花六十块坐车,方便又快捷。
&esp;&esp;过了半个来小时,缆车把他们带到山顶,时谨礼最后出来,走了跟人群相反的方向,抄近道往玄清观走。
&esp;&esp;玄清观建在玄清山山顶深处的密林里,没有索道经过,也不允许游览车进入,想来得自己爬。
&esp;&esp;正午这会儿正是最热的时候,就连山上的温度都高了不少,时谨礼被穿过叶缝的阳光照得睁不开眼睛,在一阵汪汪的狗叫声里一路小跑到玄清观后门。
&esp;&esp;后门边上有个狗洞,时谨礼看见,嘿了一声:“还没修呢?”
&esp;&esp;正在后院扫地的小道士听见声音,立马把门打开,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张道长的三徒弟!你来了!”
&esp;&esp;张席玉在这边挂了个名,被称做道长,但他的徒弟和徒孙不在这儿,观里小道士一合计,就给起了几个名字,包括但不限于:张道长的大徒弟、张道长的二徒弟、张道长的徒孙贼。
&esp;&esp;时谨礼朝那小道士行了个礼,自个儿穿过后院,到三清殿里拜了拜,看见放贡品的祭桌上少了盘苹果,清水也被喝了两杯,哟喝了一声,说真行。
&esp;&esp;小道士正好抓着扫帚过来,听见他说话,接道:“可不是,这月都仨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