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丢盔撂甲之势。他便心生一计,打算聚集力量,试图控制天气,以求一击制胜,将这条龙和里面的人全部冻死。只见他双手掌心紧贴,凝聚出一个巨大的冰雪风暴球。它的内部充满了闪烁着寒光的冰晶。它的边缘狂风呼啸,寒气逼人,仿佛来自极北之地的恶劣天气。狂风在龙周围肆虐,冰晶纷纷射向它,宛如无数锐利的匕首。龙的巨大身躯在风暴中颤抖,挣扎着想要逃脱,但风暴的力量太过强大,让它无法动弹分毫。
那些骑在龙背上的勇士们也受到了冰雪风暴的影响。他们紧紧抓住龙鳞,试图抵抗风暴带来的巨大压力。狂风中的冰晶割破了他们的皮肤,鲜血不断从伤口中流出。他们的眼睛被刺痛得无法睁开。
然而与此同时,在首都乌鲁克,昔日乌鲁卡基那的好友阿穆尔鲁突然请求觐见国王,声称自己有办法阻挡住反叛军的来袭。上来报信的人刚把这事传到欣的耳边,欣在那一刻就被迫想到了乌鲁卡基那一下。
就在这一瞬间,因为欣想到了乌鲁卡基那,杜姆齐德的法阵瞬间被打破了。因为上一级的祭司只要有一瞬间想到乌鲁卡基那,那么下一级的人就会在那个瞬间失去能力。他惊慌失措地挣扎,试图恢复法力,但已经来不及了。一条飞来的巨龙猛地张开血盆大口,狰狞的牙齿闪烁着寒光。杜姆齐德无法躲避,被巨龙生吞入腹。
杜姆齐德一死,他麾下的众祭司瞬间从天空坠落,失去了力量。此刻,仅剩基路伯、虚弱的上座护卫及普通士兵在前线勇敢对抗邪恶的巨龙。战局愈发严峻,欣明白形势已不妙,开始筹划疏散城中百姓。而加俾额尔则建议欣与阿穆尔鲁见面,倾听他的见解。
欣疑惑地问道:“你能相信那恶魔之友的话吗?”
加俾额尔回答:“正因为他是恶魔之友,我们才需要听听他究竟有什么计策。”
于是,他们将阿穆尔鲁带到面前进行询问。因阿穆尔鲁心中一直惦记着乌鲁卡基那,欣无法直接窥探他的记忆,只能借助空气精灵追溯阿穆尔鲁在拉格什度过的日子。欣一边观看一边评价道:“我透过空气精灵看到了你过去的生活,平凡得令人无法置信。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你到我这里来搅和些什么?”突然,欣的话音哽咽住了,似乎是某个画面触动了他的心弦。
“平淡无奇?”阿穆尔鲁瞪大眼睛说,“的确如此,但我脑海中从未停止思念我的朋友——乌鲁卡基那。您看到了对吧?那年新年祭结束后的第二天,我回到拉格什复职,向城主递上乌鲁卡基那的辞呈。您看到了吧……”
“为何?为何会这样?”欣惊愕于自己所见。
“是的。当我回到拉格什,向卢伽尔安达通报乌鲁卡基那辞职的消息时,他露出不解之色,问我:‘乌鲁卡基那是谁?’那天,我询问了许多拉格什的人,本应认识乌鲁卡基那的人,但无一人知晓。”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从那一刻起,我就推测他并不是一个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或存在!新年节那天,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乌鲁克的街道上,被我们大家认识。而我是看到他的第一个人,那瞬间生成的我所有关于他的记忆可能都是假的,或许源自另一世界。”
听完他的陈述,欣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在见到乌鲁卡基那以前他并没有出现过在某个时间或区域内看不到过去或是未来的情况。这意味着乌鲁卡基那仿佛从天而降,并没有经过出生、长大的过程。他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了阿穆尔鲁眼前的世界里,又由阿穆尔鲁在一瞬间把这个人的存在,向疾病一样传染给了其他人,自此其他人的记忆之中也就出现了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人。
欣在震惊之中失语,加俾额尔却不耐烦地审视阿穆尔鲁。她代替欣问道:“你告诉我们这些,对战局有何影响?你深入了解那恶魔降世的过程与真相,难道凭此我们便能取胜?”
“他根本不是什么魔鬼!”阿穆尔鲁义愤填膺地说,“今日我来此,是想告诉你们,无论关于他的记忆何处而来,真伪如何,我与乌鲁卡基那共度时光远胜于你们。这意味着我比任何人更了解他的品性!乌鲁卡基那才不是什么恶魔或是邪灵呢,流言满地,我一字不信!他是一个十分单纯、脑袋简单,并且一直认为自己众醉独醒的忿世嫉俗的傻瓜!当这样的傻瓜竟然当上了大祭司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他每一步的改革会怎么做——打击了那些腐败与堕落的祭司,救助了困苦的、被欺压的人和各地上最无助的生命们!这样的人今天被逼成这样,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可能是他唯一的能交心的朋友了。只要您相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