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九小心翼翼地将吴大志带回马车上。他的动作轻柔无比,仿佛生怕弄疼了受伤的吴大志。
随后,谢初九找来一床柔软的被子,轻轻地给吴大志盖上,确保他能尽可能地舒适一些。
安排妥当后,谢初九转过头,对沈清悦说道:“清悦,你在这里看着大志,我去找郎中。”沈清悦微微点头,应了下来。
就在这时,冬菊突然从客栈缓缓走了出来。她的身影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有些模糊。
看到谢初九后,冬菊开口问道:“谢少侠,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谢初九回头一看是她,连忙回道:“哦!没事,你怎么出来了?我在这碰到了吴大志,他受伤了,我现在要去找郎中给他医治。”
冬菊一听,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她的眼睛微微睁大,急忙问道:“他,他怎么样了?还好吧?”这时,沈清悦撩起帘子,看着谢初九说道:“谢初九,这么晚了你一个男人去敲门,估计郎中不敢给你开门啊!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谢初九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犹豫。他说道:“那大志自己在这里怕不行吧。”冬菊连忙说道:“你们去吧!我在这看着就行。”
谢初九思索片刻,觉得沈清悦说得有道理。毕竟这么晚了男人敲门确实有点难。
于是,他说道:“好!那冬菊,麻烦你了啊!”说完,谢初九和沈清悦赶紧出发去找医馆。
冬菊看着马车,眼神中突然露出一抹凶狠的光芒。这光芒如同黑暗中的闪电,瞬间即逝。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根本无法察觉。
谢初九和沈清悦在夜色中艰难地寻找着医馆。他们走过一条又一条昏暗的街道,心中充满了焦急与担忧。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医馆。
沈清悦急忙上前敲门,她的动作有些急促,心中只想着尽快找到郎中救治吴大志。不一会儿,里面传出声音:“谁啊,这么晚了。”
过了一会儿,一位老者透过门缝看到了沈清悦。老者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但看到沈清悦那焦急的神情,心中又有些不忍。这才打开了门。
沈清悦急忙说明了吴大志的伤势很严重,恳请郎中赶紧去救人。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让人听了心生怜悯。
郎中看了一眼沈清悦,说道:“好吧!看你一个小姑娘应该不会是坏人,如果是他一个男人这么晚了来敲门,我可不敢去。”
沈清悦听了郎中的话,转头看向谢初九,偷偷笑了一下。谢初九也微笑着点点头,心中对沈清悦的机智感到欣慰。
不一会儿,郎中提着药箱走了出来,三人连忙往回赶。他们的脚步匆忙,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他们走了一会儿,终于到了客栈门口。郎中上了马车,可谢初九刚要跟着上去,郎中就出来了。他摇摇头说道:“少侠,这人都走了有一会了啊!这还救什么啊!”说完,郎中便提着药箱离开了。
谢初九赶紧上了马车,只见吴大志静静地躺在车上。他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冬菊坐在一旁,手擦着眼泪。看到谢初九,冬菊哭着说道:“对不起啊谢少侠,你们刚走一会,他就没气了。”
谢初九连忙安慰冬菊:“没事,这和你没关系。对了,他一直没醒过吗?有没有留下遗言啊?”冬菊摇摇头,说道:“没有,一直没醒过。”
第二天,众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将吴大志安葬了。他们的心情都很沉重,仿佛被一层阴霾笼罩着。众人往回走,谢初九小声地问沈清悦:“你觉不觉得冬菊有点可疑啊!吴大志在我们走的时候,他虽然没醒,但是我摸过他的脉搏,不应该挺不住啊!”沈清悦微微皱眉,心中也有些疑惑,但她还是说道:“不会的,你太敏感了。冬菊从小就在我家,她是绝对忠诚的,不然我父亲也不会让她一直陪着我姐姐。你不知道,我陆秀小娘唯一留下的就是我姐姐,我父亲母亲都是把她看的比我们姐妹谁都重要,不是绝对忠心的丫鬟是不可能一直陪在姐姐身边的。”
谢初九听了沈清悦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那就是我想多了。”
这时,沈念秀微笑着凑过来,抓着谢初九的胳膊说道:“初九,我们在一辆马车吧!”谢初九点点头。
众人走在路上,赶往凌霄峰。他们的身影在崎岖的山路上显得有些渺小。谢初九思索着吴大志的事,同一马车里有李凝霜,龙玉湖,沈清悦和沈念秀。其他人都知道谢初九心情不好,都没有多说话。马车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可是沈念秀却是一直在和谢初九搭话。她的声音清脆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