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向倭寇。
仓促迎战的倭寇们怎能抵挡住这十分霸道凌厉的进攻。当七米全力以赴使出这冠绝天下的绝招后,那五六个倭寇已悉数中刀倒在血泊之中。寨门上正在放哨的倭寇看见来的醉汉突然发起攻击,连忙从一旁寻来弓箭从寨门上探出头弯弓搭箭准备射箭,却惊讶地发现几个同伴已东倒西歪倒在血泊里,刺客正抬起头面无表情地打量着自己,吓得瑟瑟发抖手中拉开的弓箭也失去了准头,才几丈的距离居然射不中那么大的一个人,鬼叫一声丢下弓箭扭头就跑。七米怎肯让他逃脱,冷哼一声倒提倭刀使出唐门手法长臂一挥手中倭刀飞速旋转着追上那倭寇,正好砍在那人细长的脖子上。那倭寇惨叫一声滚下楼梯,当场气绝身亡。
七米一提气顺着崖壁上的小径迅速登上山顶,悄无声息地干掉了两个在简陋的茅草亭子里睡觉的哨兵。他看见桌子上有食物感觉有些饿了便一边端过盘子吃着饭团、惬意地喝着清酒,一边仔细地观察着山脚下一览无遗错落有致的山寨。只见不远处海湾里停着不少大大小小的渔船,其中竟有五六艘帆船,此时梯形斜帆已经收起,桅杆顶端定风旗正轻轻摇曳。沿着海湾边一侧比较凌乱地搭建了不少茅草房,想来应该是被挟持上山的渔民居住的地方。山寨依山而建,分里外两层,主体部分修筑在中部凸起的山丘上,修建得十分牢固不像是这两个月赶建的,显然是有人苦心经营了许久才有如此规模。七米心想,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找到关押师父和唐门弟子的所在。他小心地预选了两三处作为自己优先排查的地方,主意一定便提着一坛酒气定神闲地走下山崖。
海湾边凌乱的街道上有不少行色匆匆的路人,一处角落里有几人聚在一起轻声地议论着什么。七米隔着十丈左右距离侧耳一听这些留着癞子头的人竟然在用吴侬软语进行交谈。他再仔细打量了一下山寨外围这些衣裳破烂的人群,发现这些人蓬头垢面身上都没有武器,见七米走来便都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小心翼翼地问候。
七米听唐润说起,每次倭寇与官兵作战都会驱赶俘虏的人员作为探路石或挡箭牌冲锋在前。官兵每次都不分青红皂白见着癞子头就一阵猛攻,经常提前暴露行踪故意让尾随而来的倭寇逃脱,随后砍杀一通后提着一批假倭寇的秃头回去邀功。更有甚者,会沿路抓捕有癞子头和被倭寇剃了头的人员砍杀后作为战利品一并带回。
七米招呼其中一人过来双手抱着胳膊用萨钦方言问道:“阿绒汉因闽然尬则跃?(今天早上的人在哪里?)”
那人一脸茫然地摇摇头轻声说道:“大人,奴才不知道您问的是什么。”
“这两天,登岛的人都关押在什么地方?”七米故意显得生硬地问道。
“回大人,都在山寨里关着。”
“具体在什么地方,给我指指。”
“这得问问负责送饭的老杨。”
“老杨在哪里?”
那人笑嘻嘻地回头招招手喊道:“老杨,老杨,大人找你问话呢。”
一个五十开外的瘦弱老汉陪着笑脸迎了上来,双手不安地在破旧的长袍上擦了擦躬身向七米问好。
“这两天登岛的人都关押在哪里?”
“大人们认为普通的房子关不了这些武林中人,所以都集中关在山寨西北角地牢里。”
“地牢?”
“对,就是那处半山腰的溶洞。”说完伸出手给七米指了指,突然脸色惨白显出一副十分紧张的神情。
七米顺着老杨的眼神侧身看了看,只见不远处的山寨大门吱嘎吱嘎的打开了,几个倭寇压着四五个五花大绑的男女走出寨门骂骂咧咧地朝他们走来。嘈杂的街道一下子安静了不少,大家都不约而同地聚拢到几丈之外的广场上,伸长脖子紧张地张望着。七米想看个究竟,于是几步赶上前。
广场上立着几根木桩,其中两根木桩上居然还吊着两具发霉的尸体,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臭味,七米不禁提起围巾遮住了脸。
老杨忽然哭喊着向前走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求求李大人,给我儿子留条性命吧。求求您们。”
为首脸色白净穿蓝色长袍的人竟然用十分地道的吴侬软语说道:“你这死老头子,知道你那小祖宗和这几人都干了什么好事?”
“李大人,求求您,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过我那犬子。”
“这几个混蛋联手害死了我一个手下。你说这事能这样算了吗?”穿蓝色长袍的人说。
一个二十开外侍从打扮的小子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