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真是好酒。”
七米举起一碗酒说了声“干”便一饮而尽。隆部连忙端起酒坛给两人倒酒。朱牡则在一旁开口问道:“这位大爷,给您葫芦里倒水呢还是倒茶?”
“谢谢姑娘,都行,都行。”
七米撕下一大块肉递给老者说道:“光顾着说话,来来来吃点东西。”
老者边啃着肉边轻声问道:“几位善人不像本地人,不知从何而来?”
“我们从遥远的雪域来。”朱牡说。
“雪域?是够遥远的。”老者说。
几人吃得正高兴,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七米借着月光侧身一看,只见十几名蒙面刀客正在巷子里追杀几名灰袍剑客。还没等跑到酒馆旁就只剩下两个满身血迹的灰袍剑客。这两人身手不凡,可终究寡不敌众被那群刀客打得节节败退逼到离七米三丈开外的一处墙角准备拼死一搏。
那十几名黑衣刀客围成里外两圈,并不急着进攻。
酒馆里几桌人怕惹上事都慌慌张张地关上门躲到馆子里去了。七米几人并不理会,兀自静静喝着酒在一旁若无其事地冷眼观望。朱牡见七米左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弯刀,便拉了拉七米的衣袖轻声说道:“哥哥,咱们并不清楚对方什么来路,再说了您的伤尚未痊愈不可贸然行事。”
“是呀,公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者说。
“本少爷一见到那些蒙着脸不敢见人的家伙就来气。”
带头的刀客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大爷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脾气。”丢下被困在墙角的两人转身朝七米这边走来,外围几个刀客随后跟来。
隆部和朱牡拔刀在手站起身立在七米身后。七米却不慌不忙地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冷笑一声说道:“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为首的刀客冷冷地说道:“报上名来,大爷手下不死无名之辈。”那刀客想看看是谁家的公子如此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到夜里还需遮遮掩掩的会是个什么鬼东西?”七米并不理会这几人站起身来问朱牡。
“强盗或者倭寇,兴许是金凤堂的人。”朱牡说。
见对方似乎愣了一下,七米呵呵一笑说:“听见了没,都不是好东西。”
被堵在墙角的一个大汉说道:“兄弟,这些人是金凤堂的爪牙。”
“金凤堂?”七米一字一句的问。
“如假包换。是不是怕了?”
“是呀!小爷我怕你们跑了。”
“这混小子看来真是活腻了,都给老子砍了。”
几个凶神恶煞的刀客挥舞着刀剑扑了上来。七米一脚挑飞凳子朝着来人砸去,同时,双手一挥,只见两柄飞刀映着清冷的月光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般一闪而没,两名刀客应声倒地。七米脚踏灵蛇飞渡步法一纵身跃至几名刀客身后,回首一招“乱刀式”卷向几人。为首的刀客身手敏捷,惊呼一声“小心”闪身躲过。他身旁那名刀客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被一刀劈砍在腹部,拔刀时又被顺势一刀砍断了手腕,手中大刀哐嘡一声掉落地上,直疼得他满地打滚。
那老者看见七米身手摸摸胡须自言自语道:“噫,真是奇怪。”
七米并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一招“破刀式”迎向那几个才回过神来的刀客,仅此一招就化解了对面四个刀客的联合进攻。紧接着又是一招霸道凌厉的“横刀式”带着刀锋划过空气时的呼啸声砍向几名蒙面刀客。那几名刀客知道厉害各自慌忙躲闪。七米哪肯放过他们,几个闪移如影随形跟了上去,“提刀式”“拖刀式”“滚刀式”一气呵成又连续砍翻三名刀客。只剩下带头的那名刀客独自应对七米。
“不错,不错,这小子有点意思。”老者说。
七米连续几招全是进攻的招式,此时感觉体力透支后有些力不从心,便停下身子摆出一副寻找机会准备进攻的姿势耐心等待体力恢复。不远处墙角里被围堵的两名灰袍剑客见有高手帮忙又燃起了求生的欲望开始全力以赴进行反击。朱牡和隆部见此情景便赶上去加入战斗。不到十招功夫那几个蒙面刀客被打得七零八落满地找牙。
领头的刀客见大势已去,带着几个受伤的刀客留下了七八具尸体趁着夜色灰溜溜地跑了。见此情景,七米恨得牙痒痒可毫无办法,自己体内真气无法凝聚到丹田里,更别说是正常运行于经脉之中,而且所受的内伤亦并未痊愈,此时一经折腾疼得不禁弯下腰来跪坐在地上。他脸色一片惨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滑落。朱牡连忙上前扶起七米柔声说道:“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