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吗？”
她的心头，浮现起一段很久之前的记忆。
“听我说，别爱我，没结果，除非花手摇过我！”
“谢谢你，本来我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没想到有你来送我！”
“若真有一天，你还能见到我，我……我就考虑让你得到我！”
画面再转，数十年后，婠婠已经到了垂暮之年，却依旧没能参透《天魔功》第十八重最后的秘密，坐化于阴癸派密室之中。
而婠婠的魂魄在茫然中却透过了无数难以描述的时空缝隙，最终来到了碧霄面前。
两女相对，婠婠目光茫然，但她早已雪白的头发却在渐渐转黑，满是皱纹的脸也慢慢恢复了青春，最终变成了碧霄的模样。
旋即，婠婠的脑海中忽的涌出许许多多奇怪的事情，双眼渐渐变得清澈。
碧霄笑道：“懂了吗？”
婠婠露出一抹了然的笑容，重新恢复了自信，“懂了！”
下一刻，婠婠魂魄化作一道流光，飞进了碧霄的眉心之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