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了,几个晕倒的公主和妃子熏了药,此时也叁叁两两醒了,鄂尔多从远看去,并未看见她的身影,只能看到一群人急急嚷嚷的围着地上的人,他看不清楚里面的人是谁,却认出地上那抹很是熟悉的衣摆,便什么也没再想,官帽都跑掉了,而待他越接近越发无力,那抹熟悉的衣摆主人竟真的是她,只见她躺在宫女怀里,面色发白,眼下乌青,额角鼓着大包还流着血,嘴边大片大片发黑的血迹,“这是发生什么事!”众人转头看向声音来源,竟是鄂尔多!只见他跪下身摸着和妍公主的脉搏和鼻息,又立马打横抱起她走,众人被他的举动吓的呆愣原地,刚赶来的乾隆见她抱着和妍,正准备开口问,却发现他的表情很是阴森,旁若无人般直接走过,刘墉跟在鄂尔多身边,侧头看去,只见他脸上如断线一般落着泪,哭的一塌糊涂,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默默跟在他一旁。
&esp;&esp;“你别哭了。”鄂尔多回过神,胜衣正给他擦着泪,“你想到了什么?”鄂尔多不由得垂下眸,“想到那日见到你的样子。”胜衣点点他的脸,并笑着说:“别再想了,我不会再如此,我以后会惜命的。”她握着鄂尔多的手,“我知道你在我身边陪了很久。”鄂尔多看着她,“那你要怎么补偿我?”胜衣笑了笑,“咳咳咳,我,我这一没你有钱,二我现在身体这么差,我怎么补偿你?我用身体也用不了,我用手也没劲。”鄂尔多被她逗笑了,“你说话怎如此有趣,你现在都这样了,我哪有那么禽兽。”…胜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本来就很。”说罢又想躺在桌子上睡觉,鄂尔多摸着她的头,“你不能这样睡,去床上。”胜衣突然想到,鄂尔多白天也在晚上也在,且连着好多天,秋雨冬月也都知道,“母后为何会默许你来我宫里?”鄂尔多的手尴尬的顿了顿,那日他当众将和妍公主抱走,表面上虽有许多人碍于鄂尔多的恶名不敢议论,但私底下早猜了个便,皇上召了鄂尔多来问话,“孩子啊,你跟和妍可是旧相识?”鄂尔多应是,“微臣能从天地会舵主手中死里逃生,皆是托和妍公主的福。”乾隆垂眸思考着,又笑着抬起头,“朕看着你长大,你有什么便对朕直说了,朕能看出你并非救命恩情。”鄂尔多不知说什么好,他想娶和妍,可和妍不想嫁给他。便只能支支吾吾说着:“微臣…”乾隆叹了声气,“朕都知道了,在你来之前宰相和朕讲过了,你想娶和妍,可和妍不愿。”鄂尔多被说中心事,无奈的说了声:“是。”乾隆看着面前表情复杂的鄂尔多,这孩子从小到大都很听自己的话,又为自己办了这么多事,且他无父无母无亲人,还没有野心,那不就是想娶个公主?又有何难的。“朕给你和和妍拟了道婚旨,但这时辰还并未填上去,你先拿着吧,待何时你想好了,朕自然满足你这个愿望。”鄂尔多心下大喜,连忙上前接过,“微臣叩谢陛下。”待大喜过后,鄂尔多心里又涌起一阵复杂,那道圣旨的意思其实很简单,胜衣就像一件物品,什么时候鄂尔多想要只要填上时间就行,除非鄂尔多放过她,不然她自己是无法拒绝的,因为那是抗旨。所以他不打算说出来,鄂尔多知道她的心强掳不来且会越推越远,占有她的身子,可占有不了她的心又有何用?还不如现在这样,便找了个借口:“沉贵妃抽不开身,她现在事情许多,皇后受惊不能完全处理,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沉贵妃在做,所以才默许我替她来你身边吧。”胜衣点点头,“皇后如何了?”鄂尔多告诉她,“皇后被吓的不轻,所以皇上特许沉贵妃辅佐她。”胜衣低下头,“原来是这样,宫里果然复杂。”鄂尔多心下一动,“那你还想在宫里么?”胜衣又点了点头,鄂尔多拧着眉,“为何?都这样了你还要在宫里。”胜衣撑着头,“你不会还要说让我嫁人的事吧?”鄂尔多被说中,垂着眸不敢看她的眼,胜衣见他的表情就懂了,他果然是这么想的,于是便漫不经心的说着:“我只想每天吃吃喝喝,反正现在不想嫁人。”鄂尔多看她坚决的目光,笑着叹了口气,还没待他开口,胜衣又却补刀:“你那府上冷冷清清的,你也叁天两头不着家,娶不娶妻有什么区别?”鄂尔多以为她是在埋怨自己,便笑着应她:“那已是从前了,皇上如今不会派我去做那么多事了。”胜衣看着他的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终是忍不住便刻薄的开了口,“我的意思不是说你经常不在家,会让我很想你。是我觉得你娶不娶和如今没什么区别,我是在劝你。”又补了一句,“你的府上太冷清了,要不是有下人打扫,你那宅子怕是蜘蛛网都结满了,一点人气都没有。你自己住那么大个宅子干嘛?周围人还少,宰相家那样多好,不大不小够他和安懿和几个下人住的。”胜衣转头看向鄂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