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么?”和嘉点点头,“父皇真的很会选人,选他去办案子,他浑身都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像个玉面阎罗,且他又高你许多,还一身腱子肉,怕是…会欺负你。”胜衣眼含笑意,打量着和嘉的表情,“你说的欺负可是床上?”和嘉忍不住笑,“原来你懂啊,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他常年习武的不知要使多大力,肯定很疼。”胜衣垂下眸,回想着鄂尔多的模样和与他的回忆,“我觉着鄂尔多剑眉星目,又高又长得俊逸,只是浑身的气质让人寒了些。”和嘉点点头,“这倒是,原先也有些喜欢他的,可都被他一个眼神吓走了。”说着还不知想到什么,哈哈笑出了声,“皇兄让鄂尔多别整日摆着脸,容易吓到人,鄂尔多竟说怎没将你吓死?把皇兄的脸都气绿了!父皇吵了鄂尔多好久。”胜衣也被逗笑了,“哈哈哈,看来他的性格真的从小如此,不过他现在已好很多了。”和嘉看着胜衣的笑容,她发觉胜衣是真的对他有情,便又忧心的说道:“可那也挺吓人的,胜衣,你不能找一个温温柔柔照顾你,说话轻风细雨般的夫婿吗?”胜衣对和嘉笑了笑,“我喜欢这样的男子。”和嘉静静看着她的脸,“你总给我一种很坚毅的感觉,确实,鄂尔多那样男子魄力重的男人和你才更为合适,可你要嫁给他吗?”胜衣摇摇头,“现在没想到那一步,我不急着嫁人。”
&esp;&esp;几人在路上来回奔波,晚上在客栈要了几间大房,由于空房不多所以只得两两睡着,和嘉和胜衣睡在一起,和嘉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胜衣见她奇怪,便问她:“你怎么了?”和嘉仍旧低着头,“我在想和男子做爱的滋味如何。”胜衣噗嗤一笑,“和嘉你…你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有些出乎我料想。”和嘉抬眸看着她,“你不好奇吗?我看金瓶梅上画的,我特别好奇。”胜衣垂下眸,“这个…待你以后就知道了。”和嘉低着眸,忍不住赞叹道:“你的身材可真好,没想到你这么瘦,双乳竟大大的,腰还如此盈盈一握,想着还鬼使神差捏了一下,“好软,还弹弹的。”摸完手却不移开,“真的很舒服,软软弹弹的,和我的不一样,我还是第一次摸别人的。”胜衣知道和嘉的母妃在生下她不久后就去世了,一直便是她自己长大,不由得摸了摸她的头,和嘉搂着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胸前,“你身上好软好滑,又热热的,抱着你好舒服。”胜衣摸着她的头,二人就这样睡着了。
&esp;&esp;一行人不紧不慢,又过了四天才到金陵,庙会还没开始,胜衣与和嘉收拾完后先去了这里的画船酒楼吃饭,坐了个靠窗的位置,看着湖上这惬意的夜景心也静下来了,周围有许多人向这里看来,但都不敢有什么动作,因为二人的身边不仅坐了两桌丫鬟,更是坐了好几桌侍卫,一看便知是宫里的人。
&esp;&esp;一大肚便便的男子抱着一个箱子,躲在屋里不敢吭声,只见一身着黑色绣袍的阎罗将门打开,淡淡幻视一圈屋内,随即一把将袖箭掷向床梁后,漫不经心的说道:“浪费时间。”说完便转身出了房门,砚荣进门将那肥胖男子的尸体拖出,砚耳将箱子打开,里面是些金银财宝,鄂尔多轻瞥一眼,“充公,走。”说罢便背着手往外走去,他要立马赶向下一处地方,待砚荣砚耳处理好后,二人一同上了马车,鄂尔多垂着眸坐在主位,“可有?”砚耳摇了摇头,他前些日给她寄去不少书信,却听闻她和和硕公主出去玩了,她没回信,看来她如今还没回去,自己走了这些时日她是不是将他忘了?果真狠心,竟开开心心出去玩了,过的倒挺好,一点也不在乎他。想到这里又憋了口气,脸上阴沉的要滴出水,砚耳看着他的脸色不禁心里发汗,他知道鄂尔多是因为谁,不过他不清楚大人是爱公主还是恨公主,说是爱这表情也不太像,说是恨到挺像,不知道自己这位跟鬼一样吓人的大人会如何对待公主,想来公主在他身边也不太好受吧…
&esp;&esp;胜衣她们又在金陵玩了叁日庙会才开始,有胜衣在,这些侍卫放了一天假,二人身边跟着几名侍女一同逛着,和嘉买了许多吃的,她们一行慢悠悠逛到河边,只见河上闪着点点星光,热热闹闹的,许多百姓正捧着花灯往河里推,和嘉几人也买了花灯,胜衣没什么愿望便没买,站在河边静静看着她们几人,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路过的人看见她还以为是仙女显灵了,只是这仙女看上去竟十分的落寞。
&esp;&esp;和嘉抬头看着她发呆的脸,不知为何有些心疼,听说她在民间富商家长大的,可胜衣给她的感觉不像富商家的女儿,像从前过惯了苦日子的懂事丫鬟,胜衣回过神,注意到和嘉在看她,便笑着问:“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