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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婉贵妃的尸体被人发现了,她此刻已成为一具白骨,皇上佯装大怒,立马命人去查。
&esp;&esp;由于婉贵妃祖父功劳赫赫,有许多受过恩惠的老臣自请帮忙查证,查了几日,最后查到鄂尔多身上。
&esp;&esp;可时间已过去几个月,且鄂尔多做的干净,查起来并不方便。
&esp;&esp;但他被抓时却一句话不说,也不为自己辩驳,于是鄂尔多便被暂时卸去职务,关进大牢,待五日后将证据押出,午门审问。
&esp;&esp;刘墉甚是着急,这孩子自胜衣公主郁病后也快和她差不多了,除了办公务,便整日不说话。
&esp;&esp;就算真是他杀的,皇上也并没有想拿他怎么样,可他却一句不说,碍于面子皇上才将他关进大牢。
&esp;&esp;刘墉恨铁不成钢,想来想去,搬出了和妍公主骗他:“你这臭小子,你可知皇上为何吊着公主?那都是因为你们有着婚旨!你这小子要是就这样不说话,到时候皇上把你斩完,公主也得喝毒酒!”
&esp;&esp;鄂尔多闻言立马抬起头,他此刻没什么理智,甚至不去考量话里的真假,便信以为真。
&esp;&esp;于是每天在牢里好吃好喝着刘墉送的饭,生怕自己病了瘦了垮掉。
&esp;&esp;他不怕自己死,他怕和妍因他而死。
&esp;&esp;五日后,鄂尔多被押至殿前午门,由于此事牵扯甚大,朝堂一品臣子谋杀开国元勋之后,所以来人甚多,臣子们和妃嫔公主们都站在一旁看着。
&esp;&esp;鄂尔多跪于中央,面前是个火盆,乾隆坐在盘龙台阶上的宝座。
&esp;&esp;一旁一些迂腐且早已看不惯他的老臣还在骂着:“赵老乃是吾辈的楷模,一生都在鞠躬尽瘁!为先皇受过伤,档过剑,为人端正肃厉,先皇特赐了一枚赦免金牌!你这杀人无数的阎罗!怎可让赵老泉下寒心?”
&esp;&esp;“就是啊!若非赵老为先帝挡剑,先帝怕是早已!嘿!你鄂尔多竟无视这赦免金牌?真是反了天!灭了目了!”
&esp;&esp;“可鄂尔多从来不问宫中之事,平日甚至不怎么和人交流,为何要刺杀婉贵妃?”
&esp;&esp;“谁知道呢?兴许鄂尔多就是邪魔之派,就喜欢杀人泄愤。”
&esp;&esp;“嗨呀!真是晦气!晦气啊,可怜赵老到死都没阖目,若赵老知道他的孙女被如此对待,真怕是要气醒!寒了臣子们的心啊!”
&esp;&esp;“吏部侍郎的意思是,开国元勋的孙女在宫中放毒蛇意图谋害所有公主妃嫔,也是对的了?”
&esp;&esp;只见一道响亮悦耳的女声从身后传来,鄂尔多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不可置信的向后看去,来人让他不由得瞪大了眼,长着嘴说不出话。
&esp;&esp;胜衣站在鄂尔多身后,低头瞥了一眼他,随即弯腰行礼:“儿臣参见父皇!儿臣来此,是特来壮告赵萧云之罪。”
&esp;&esp;乾隆惊讶的看着台下人,还以为自己看见鬼了。
&esp;&esp;只见她一身鹅黄色织锦服,胸前用金线织了只凤凰,襟边绣了一排珍珠,头上簪着鸾凤金钗,往日她打扮只是华丽,可如今不仅华丽,还尽显尊贵气质。
&esp;&esp;以前瘦的只剩骨架般可怕的人,如今虽然还是很瘦,可不至于瘦的那么吓人了,面色红润,中气十足。
&esp;&esp;胜衣见皇上没说话,便自顾自开着口:“许多大人我不认得,不过方才的话我听到了,恶妇赵萧云诋毁皇室,企图杀皇后公主,甚至还要谋反!你们这些老迂腐!连这也要护着她吗?毒蛇怎没放到你们家后院!到底是何居心!”
&esp;&esp;乾隆闻言,立马回过神:“和妍!做事要讲证据,不可胡说!”
&esp;&esp;胜衣垂着眸缓缓答道:“儿臣得了郁疾,皆是因赵萧云,几个月前,赵萧云买通宫女来我房中通传,说是有事要告诉儿臣,于是儿臣便去了,谁知那女人一通发疯,恨皇上没让她做皇后,还说早夭的皇后之子和六皇子,就是她亲手毒杀的,那恶妇越说越急,竟说出大逆不道,要召集赵家谋害圣上的话!儿臣被她那可怖的样子吓得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