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方才她独自从潇湘楼回来,她有许多不懂,便又去问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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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可是我…我不甘于这样活在他之下,享受他的保护一辈子。”
&esp;&esp;“我想和他站在一条线,有尊严,有灵魂,才有爱。”
&esp;&esp;那花魁听完后沉沉思考了一下,“我没想到,你的经历竟如此令人心痛,我虽入这青楼,可我的爹娘很疼我,我只是为了让他们过得好些。”
&esp;&esp;“你…若你出生时就没人爱你,且你自小的环境也不好,你的父母还厌弃你。”
&esp;&esp;“不要怪我说话难听,被上天不眷顾而抛弃的人,本就不配谈论尊严,灵魂,爱。”
&esp;&esp;“或许是你现在的日子过得好些了,所以你开始追求这些,若你回到当初攀附那个男人之时,你还会追求这些吗?”
&esp;&esp;“时间久了你会发现,这种莫须有的东西只会绊住你的心境。”
&esp;&esp;“据你所说,你那个男人有权有势,你没必要非得和他地位持平,才愿意完全接受他吧?”
&esp;&esp;“你条件这么好,只要抛下尊严,就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一切。”
&esp;&esp;“爱自己还是爱别人,你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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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胜衣想的太入迷,没发现鄂尔多站在她身后。
&esp;&esp;她刚刚太焦虑,将手指深深咬破了,她连忙将手指藏下。
&esp;&esp;胜衣一直不说话,垂着眸好似很不安一样,鄂尔多皱着眉,“你怎么了?”
&esp;&esp;她忽的很想逗逗鄂尔多。
&esp;&esp;胜衣抬头看向他,扬起一抹笑容抱住他的腰,“你爱我吗?”
&esp;&esp;胜衣脸不红心不跳的问着。
&esp;&esp;鄂尔多却愣在原地。
&esp;&esp;“你…你为何突然问我这个?”
&esp;&esp;“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爱你,甚至不能用非常形容。”
&esp;&esp;…
&esp;&esp;“我也爱你。”
&esp;&esp;鄂尔多慢慢放开她,“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esp;&esp;胜衣笑着看他,“没有呀,我突然发觉我特别爱你。”
&esp;&esp;面前的男子甚至看不出这笑意是假的,或许是他此刻被迷了心智,也或许是她伪装高超。
&esp;&esp;鄂尔多不禁开心的笑出声,“为何此刻才发觉?发生了什么?”
&esp;&esp;胜衣笑了笑,“不知道,我就是突然发觉你对我特别好。”
&esp;&esp;鄂尔多牵起她的手,却摸到了一手湿热,他垂眸看去,才发觉她的手上流血了。
&esp;&esp;“怎么回事?你又自己伤害自己?”
&esp;&esp;胜衣佯装才发现的样子,“我刚刚好像不小心扎到了,但是没有多疼,就没有在意。”
&esp;&esp;“我看见你,这种疼痛都消散了。”
&esp;&esp;今日的胜衣像是做梦一般的好,鄂尔多十分惊讶,又很开心。
&esp;&esp;他拿来药箱,细细给她包扎着。
&esp;&esp;胜衣看着他的脸,自己方才的演技貌似很是拙劣,但他竟然信了。
&esp;&esp;鄂尔多给她包扎好后,捏了捏她的脸,“你要爱护你自己的身体,知道么?”
&esp;&esp;胜衣笑着点点头,鄂尔多想起砚耳说的话,“你去找通判姨娘,说了什么?”
&esp;&esp;她微微笑着,“说了言郎与美娘的故事,你知道吗?”
&esp;&esp;鄂尔多不想说出自己还在监视她的事,便佯装不知,“只是略闻,据说言郎将美娘视作珍宝一般。”
&esp;&esp;胜衣笑了笑,“你弯下腰。”
&esp;&esp;面前的男人听话照做,胜衣学着方才玉澜对自己做的,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