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何要在剑上涂使人使不出内力的药?”
&esp;&esp;鄂尔多回过头看着颙琰。
&esp;&esp;“因为他们要让大将军无内力,让我有内力,他们要嫁祸于我。”
&esp;&esp;“下棺时,与先帝属相命格相冲,八字偏弱之人可不用一同下地宫葬棺。”
&esp;&esp;“大将军命格不犯,要下去,我八字极硬,要下去,我们到时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哪里会知道?”
&esp;&esp;“他们只会知道,鄂尔多起了野心,在里面大肆屠杀,将无力的大将军及皇上所有人一并杀死,杀完众人,鄂尔多也不慎死在了里面。”
&esp;&esp;“今日一名刺客见我中剑,便很是慌张的去劫持您,可他们在那里说半天也不下手。”
&esp;&esp;“说明他们也知道计划出了问题,正在想如何去补救,却没想到被赶来的陈家洛打断了。”
&esp;&esp;颙琰强压心下慌乱,“那我们要如何?明日不去了吗?”
&esp;&esp;鄂尔多垂眸想了想,“那人计划这么久,定不会如此简单就放弃,我们下不下去都一样的,下去还有一线生机。”
&esp;&esp;“那通道在哪?”
&esp;&esp;颙琰想了想,“副墓室的棺材后面,移开就能看见,出处是湖里。”
&esp;&esp;鄂尔多点点头,“我们明日下去。”
&esp;&esp;待二人回到自己马车后,鄂尔多将帘子拉好,从侧座下掏出了燧发手枪。
&esp;&esp;“陵墓内藏不了太多,估摸是几名武功高强的高手。”
&esp;&esp;胜衣还是很担忧,感觉心要跳出来了,她蹲在了角落,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些。
&esp;&esp;鄂尔多拉着她,“你怎么蹲着?”
&esp;&esp;胜衣看了他一眼,“我很紧张,很担忧,蹲着好受一些。”
&esp;&esp;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一声,“你怕什么。”
&esp;&esp;他压低声音,“大不了我们把皇上抛下就是了。”
&esp;&esp;胜衣十分无奈,“那样我们会有更多的麻烦。”
&esp;&esp;“不过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esp;&esp;鄂尔多垂眸对她笑着,“我一想到死的话会和你死在一起,我就很兴奋。”
&esp;&esp;胜衣表情很复杂,“你能不能想点好的?别想着死不死。”
&esp;&esp;“那要是我先死了怎么办?”
&esp;&esp;鄂尔多捏捏她的脸,“当然是自戕,然后紧紧抱着你的尸体和你死在一起。”
&esp;&esp;他咽了口口水,想到会和她死在一起,自己的心就十分兴奋。
&esp;&esp;胜衣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
&esp;&esp;“你刚刚要亲我然后又停下了,现在谈完了,该亲回来了。”
&esp;&esp;“我都准备伸舌头了,没想到你只是想支开砚耳。”
&esp;&esp;胜衣好像看见鬼一样,“你疯了?有人在你还准备伸舌头?”
&esp;&esp;鄂尔多不怀好意的笑着,“那又如何?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esp;&esp;她有些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
&esp;&esp;一旁的男子不以为意,“又想不出解决方法,要么逃要么面对。”
&esp;&esp;他说的也是,她在着急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便又坐了回去。
&esp;&esp;一行人各怀心事,在清晨往裕陵内院出发。
&esp;&esp;穿过道道陵门及桥梁,缓慢往前踱步走着。
&esp;&esp;身后的棺材已经发臭了,饶是封的再好,臭味也丝丝点点从中飘散出。
&esp;&esp;胜衣一边在路上走,一边打量着四周,这附近全是树,藏人简直轻而易举。
&esp;&esp;方才他们在大门路过了一处湖泊,那应当就是永珹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