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时我正趴在床上,只听到他发出惨叫声后才回头的。”
南造云子问道:“他们穿的都是什么样的服装?”
“西装。”
“说的是纯正的中国话吗?”
英子一怔,看到她咄咄逼人地追问,不知道什么意思,只得含糊其辞地答道:“有口音,至少不是地道的上海话。”
英子看南造云子没有下文,接着说道:“其中的一个骂我是表子、汉奸,准备杀了我,另一个却制止了他,把田中先生的口袋洗劫一空之后,就把我带出了饭店。”
岩井英一问道:“他们两个一块把你带走的吗?”
“不,那个开始准备杀我的留下了。”英子说道:“等离开房间后,那个挟持我的人把头套摘下了,看上去他应该快四十出头,中等身材,皮肤黝黑,一脸横肉,很象是个屠夫。”
她故意把绑匪的外表,描述得与凌风南辕北辙。
“离开饭店,外面还有他们的人接应。”英子说道:“他们把我眼睛蒙上,带到一个漆黑的小屋里,几个人轮尖我之后又准备杀了我。我只得谎称家里很有钱,只要他们放过我,家里人一定会给他们赎金的,他们商量之后便答应了我把您的电话告诉他们之后,他们就给你打了电话。”
南造云子让英子解开旗袍看了看,她浑身上下到处是皮带鞭打的伤痕,又让法医检查了她的下体,也发现了男人的残留物。
而在察看卫生间后,法医基本上认定,有两个人从窗外翻进过卫生间。
岩井英一眉头一皱,怒道:“巴嘎,没想到王亚樵的斧头帮又死灰复燃!”
南造云子却摇了摇头:“阁下,在下认为此案绝非斧头帮所为,一定是另有其人。”
她的话,让英子感到忐忑不安,担心她真的发现了什么破绽。
英子心里直怪凌风:我都对你这样了,有什么事不能完全告诉我?要不是我随机应变反应快,刚才一开口恐怕就漏洞百出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紧随凌风从窗外爬进卫生间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铃木善信。
“哦,”岩井英一听完南造云子的话后也是一愣,连忙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