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有一条徐矿没有做到?。
他虽然没有乱搞男女关?系,但?他搞了男男负距离,电梯下行的时候徐矿还在心?里嘀咕,觉得完了,自己再也不是直男了,怎么咯嘣一下就弯掉了呢,他以前对郁书青也没这样啊,要是对中学时刚进入青春期的徐矿说,你以后会跟郁书青滚床单,他一定会兴致勃勃地抬起头,问我俩是打架,打着?打着?滚床上了?
嗯,的确是打架。
打得郁书青都哭了呢。
“你笑什么?”
徐矿的思绪猛地被打断,才发现电梯门已经打开?,郁书青往外迈出脚步的时候回头:“……好恶心?。”
徐矿不笑了。
他看着?郁书青按亮一辆奔驰的车灯,问了句:“不骑摩托吗?”
“不骑,”郁书青坐进驾驶室,“你喜欢骑车的话,我给你扫个共享单车,去?吧。”
徐矿绕过车头,跟着?坐进副驾驶——他发现了,郁书青的车有两种类型,要么就是越野摩托这种狂野的庞然大物,要么就是低调内敛的商务型号,此时开?的是后者,纯黑色的车像在静静蛰伏,他拉过安全?带:“你要去?哪儿,上班吗?”
郁书青踩下油门:“我先见?一下奶奶。”
徐矿“哦”了一声,意有所指道:“我这段时间倒是不忙,没什么事。”
他家?里到?这一代,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和安排,不需要任何风险就可以在锦绣堆里混一辈子,人富裕到?一定程度,精神上往往就会追求点别的,有的已经不把钱当?钱看,纯粹为了创造价值,有些则是追求精神上的升华,至于徐矿,他身上带了点浪漫细胞,在尝试了各种各样的运动和艺术后,把绘画坚持了下来。
这趟回国,就是因为他的作品崭露头角,拿了个很有分量的奖,准备办画展。
郁书青有点意外。
“美术难道不是和音乐一样,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三天不练老师知道,”等红灯的时候,他扭过来看徐矿,“我怎么没见?你练过画画?”
绿灯亮了。
郁书青转动方向?盘,继续道:“并且为什么要回国办呢?”
徐矿慢条斯理地:“找灵感啊。”
他不是那种基础扎实的学院派,依赖于天赋,作品的完成度全?靠自己心?情,反而拥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