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掌柜的接过银子,嘴唇微动还欲说什么,花满楼耳朵一动,匆匆说了一句话,下一刻就冲了出去,陆小凤越过掌柜紧随其后。
“变态,给本姑娘死!”
“是三月七姑娘的声音。”花满楼急切说了一声,疾步飞到三月七的房间外面,思极几人今天的言行,大大咧咧,不似走江湖的习武之人,或许会几下拳脚功夫,在他看来却是不能在面对黑影的时候全身而退。
三月七和穹在大庭广众之下胡咧咧什么都往外说,三岁小娃看了都要说一句不靠谱。比如那个叫作“仙舟”的地方,自古和仙扯上关系的通常都代表着极大的麻烦,况且几人都是样貌奇特不俗之人,两个条件相加,不被人盯上都算祖坟冒青烟了。
还未推门进去,一个白衣人影连门带人摔了出来,白衣人躺在碎裂的门板上抽搐了一下,吐出一口淤积在胸口的血晕了过去。
命途行者和普通人的差距在此刻显现。
陆小凤仔细瞧了那人一眼,略带古怪地说了一句:“是雄孔雀关鸿飞。”声音里是未压下去的愤怒。
雄孔雀关鸿飞顾名思义,一个总是四处孔雀开屏的混蛋,栽在他手里的女子少说也有上百,失去清白后均是无处伸冤,如今算是踢到铁板上去了,遇上了三月七这个和他们不是同一画风的人。
照理来讲雄孔雀选择的时间也算不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这个世界的常态。这家客栈的风评好也有客房隔音效果极佳的原因,但这也造成了如果客人在客栈内遇险,就不能得到及时的救援。
在这个时间段,正常女子早就熟睡了,然而关鸿飞遇到的是从银河中来的夜猫子,昼夜颠倒是常态。
“雄孔雀?”
三月七上披了一件深色的外袍,左手上捏着的手机还未息屏,脸上怒意未消,星穹列车在银河中航行,三月七也随之走过许多星球,见证过无数灾殃祸福,却从没遇上过这样的事——一个爬窗的小贼。
究其原因,还是丹恒、姬子和瓦尔特对她保护得太好了。
三月七此刻无比怀疑玉阙县的治安问题。
陆小凤解释,他已全然了解这一行人对江湖的陌生:“一个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