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笑了,“嗯,还行吧。你也知道,外国人比较热情。我那些同学你都没见过,告诉你名字你也不认识。”
丁檀念冷哼了一声,视线放到礼物盒上,问道:“都送的你啥?不会是什么自己做的生日贺卡吧?”
“你是小学生吗?”白礼冲男人翻个白眼,“都读研究生的人了,怎么可能还有人送贺卡。”说着,白礼随便拿了一个打开给丁檀念看。
“喏,你自己看。”
里面放着的是块儿手表,价格十几万。算是比较贵的礼物了,对于一个没工作的学生来说。
白礼知道丁檀念想说什么,立马道:“打住!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那些同学不是什么背景过硬的富几代。更跟你这个公司老板没法比。”
丁檀念黑脸了,“白礼,你是谁老婆?”
白礼收拾着礼物,回答的漫不经心:“你说呢?”
丁檀念一把打横抱起挺着大肚子的白礼,冷笑道。
“我看真是时间久了,你连孩子他爹是谁都忘了。”
“没关系,我好好带你回忆回忆去。保证让你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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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们走了以后。
小丁开心:喝杯红酒庆祝庆祝。
小白开心:逗老公几句看他吃醋。
心里所有的事情都得到了解决。白礼舒舒服服地走到了孕期的结尾。
因为孕夫的男性身体结构与女性不同,基本上等到孩子足月就会定好日子动手术做剖腹产。白礼自然也是如此。
他们将孩子的出生日定在了夏至的那一天——六月十三日。
术前需要做很多检查来确保手术安全完成。因此需要提前两天入院。
丁檀念财大气粗,直接定了孕儿医院最豪华的单人间。自带婴儿床、洗手间、陪床,甚至还有电视、沙发。术后在此度过月子期也没问题。
就这样,白礼揣着快要出来的孩子和四位家长风风火火地住进了医院。因为陪床只有一个,爸爸妈妈们再担心也只能白天过来送吃送喝加陪聊。天一黑,就得开车回家。
丁檀念作为丈夫当然是抛下了一切,专心守着白礼。
明天上午九点就要手术,丁檀念本人比孕夫白礼还要紧张。
“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