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洋很惶恐也很担心他的生命安全,那位大人明明说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也承诺过绝对不会让他有生命安全,但是这年头谁还会相信别人给的承诺。
唯有纯粹的金钱才能带给他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真正可以寄托的名为“安心”的东西。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知道的太多但又没有太多的倚仗,迟早会被那位大人当做弃牌丢出去但是最后还是看着那数不清的金钱选择了这条路。
有谁会在愚昧而无知但足够忠诚的人们一声声的“大人”声中坚持住刚开始的初心呢?
中村洋觉得没有人会坚持住。如果有那也只是昧着良心或者怯懦的小人而已。
他不认为自己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如果要怪就怪那些愚昧的相信天元视作神明、妄图用金钱换取世间一切愿望的人们真的太过蠢笨。
直到从多方打听到守护星浆体的两个咒术师是被他们咒术界称为人渣的两个怪才后中村洋才开始觉得有点慌了。
死亡的阴影开始如影随形地缠绕在中村洋的心头,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惊吓不已,就连平日里吃的喝的用的他都不敢多用。
正巧在这时,业内有名的北川家向短短两三天就消瘦了很多的中村洋推荐了一位诅咒师,在对方意味深长的微笑和意有所指的描述下他半信半疑地接过了那位诅咒师的联系方式以及具体描述。
玩世不恭、看起来就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嘴角扬起的笑容是他们这种人常有的虚伪意味———这种人一般不会关心其他人的任何事,只要把相对应的报酬给他就不会有麻烦。
中村洋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确定了这位诅咒师绝对是他们这一类人,在警告过对方见他没趣但还算乖巧地走回去后时隔两天,终于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强撑着的困意再次席卷而来。记忆如泡沫般涌上心头,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带着面具的大人时有些恍惚。
一些很久没有想起来的细节逐渐涌上心头,他开始迟疑地想:那位大人一开始就额头处受了伤吗?还是在十几年后的某个普通的日子中出了事?
可是他记得那位大人好像从始至终就没有出过什么事吧?
想到这里,一股难以言喻的危机感和如同被电锯割神经般的疼痛感涌上心头,泡沫扑通扑通地开始破灭。
眼前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