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还认为我对你儿子旧情难忘吧?”
上官暄听了都摇头,嘀咕了一句:“要是我遇到这种人,巴不得他早死早投胎。”
路父现在是听不得‘死’字,更何况是咒他儿子死,当即就是脸一黑,狠狠地瞪了上官暄一眼,警告道:“这位小姐,没你的事就别瞎掺和,当心祸从口出。”
上官暄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她能因为骂不过祁缘就加入当助理,还能因为秦逸一句话不满就脱粉,哪能对个老男人就服软了?
上官暄挺起胸膛,扬起下巴:“我说大叔,本来你儿子就不是好东西,怎么还不兴人说了,你怕别人说,你为什么不把儿子教好,不知道养不教父之过吗?”
路父气得额头青筋直冒,立马就要叫人来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一个教训。
这时祁缘蹦跶到了上官暄的前头,挡住了路父噬人的视线,转移话题:“好了,废话也别多说,你就直说吧,把我绑来是想做什么?我先说好,你儿子有老婆的,插足的事情我可干不了。”
路父被她一打岔,还真是气消了一半,深吸了一口气:“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就跟你直说了,小星身体出了问题,需要一个肾。”
上官暄一听,震惊得瞳孔都放大了:“不是吧阿sir,哪有让人给渣男前任捐肾的啊?给他烧纸还差不多!”
不是死就是烧纸,这下子路父是真的忍无可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