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这束花是送给我太太的,她最近很喜欢玫瑰。”
“至于其他的事情,无可奉告。”
说完这些话,徐清就坐车离开。
他离开后,记者们纷纷松了一口气,只觉得之前凝重的空气都变轻盈了不少。
镜头对准阮灼安,记者们还没问出问题,阮灼安就面无表情地开口,“鹤东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辱骂过太太的人,你们可以请律师,前提是他能打败鹤东的律师团。”
此刻,微博上再次爆了一个词条。
#想砍了自己的手#
点开词条,评论区全都都是说自己已经收到了鹤东的律师函,好害怕。
〔呜呜呜,早知道就不骂人了呜呜呜。〕
〔谁知道会来真的啊!我才十八岁,档案上不能有黑点啊!否则我就完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还好我没骂呜呜呜。〕
〔听说微博连夜加了违禁词,鹤东这次是来真的。〕
……
与此同时,南城雪园。
逢秋正坐在沙发上用逗猫棒和小西柚玩,空气中响着小家伙奶呼呼的喵喵声。
女孩穿着一件珠光蓝吊带裙,裙摆到膝盖,缀着漂亮的花边,露出的肌肤白嫩干净,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蓬松浓密。
“太太,晚餐好了,现在要吃吗?”保姆走进客厅问。
逢秋抿了抿唇,抬眸看了眼窗外夜色,声音温软地对保姆说:“现在不吃,等徐清回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