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陆海垣如果没有强大的身手和强硬的特工素养,他背后的那些人,又岂会放任他来到上海?”
王世安听得面色很是难看,阴沉着脸道:“陈兄,无论如何,陆海垣都必须死,否则,你我之间的秘密一旦被他捅出去,恐怕你手中的那张委任状,也将会成为一张废纸。”
“呵!”陈默群道,“王兄,你的心乱了,我仔细分析了下,其实事情远远还没有达到如此急切的地步。”
“只要你我小心点,陆海垣拿不到任何证据,他又能怎样?”
“话是这么说,可……”王世安话未说我,陈默群便打断了他的话。
“王兄,你且稍安勿躁。”陈默群道,“最近竹内云子将会有大动作,应该是针对华北战区的八路军,而她所有的行动,都需要利用我手里的一张王牌。”
“所以,接下来我会唤醒那张王牌,帮助竹内云子在红党内部搞一些动作。只是这样太危险了,为了你我以后的前程,我必须竭力保证那张王牌的安全。”
“总之,我要全力以赴,多方面安排和思考,让那张王牌彻底取得上海红党高层的信任……”
“呵呵!我相信,这次竹内云子一定会玩得很大,届时华北战区的八路军,势必会损失惨重,最终大败而退!”
“也就是说,”王世安道,“短时间之内,你是无法腾出手来对方陆海垣了?”
“是啊!”陈默群道,“你应该明白,戴老板能够重新接纳我,就是看中我受到了日本人中用这一点。”
“再有,你也希望我在日本人那边,地位越高越好吧?”
“要知道,我能够重新为国党做事,可是你一手牵线搭桥促成的,换句话说,我越是有用,你的功劳也就越大,故此……”
“王兄,陆海垣的事情,先放下吧,你放心,等我腾出手来,那陆海垣就算是王牌特工,我也能让他无声无息死在上海。”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好吧!”王世安无奈道,“只能让那小子再活一段时间了。”
“不过,陈兄,你手中的那张王牌,应该早就安插到红党内部的吧?现在竟然还没取得红党的信任?”
“王兄!”陈默群语气很是严肃的道,“你应该清楚,在日本人还没有占领上海之前,我就和红党一直斗,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摸清楚那位叫渔夫的红党负责人到底是谁?”
“昨天虽然我们已经捣毁了渔夫所负责的情报站,可我不认为,渔夫真的会死在那场爆炸中。”
“本来我是想着,除掉了渔夫,我那张王牌也许能快速打入红党高层中去,可惜啊!”
“这个人的狡猾程度,绝对是我见过的红党情工人员之最。”
“有他在,要想打入红党高层,不用点特殊手段,那是不可能的。”
“那就祝陈兄的那张王牌尽快取得渔夫的信任吧!”王世安笑道,“有了那张王牌,真到了对付红党的时候,必定能势如破竹。”
“只是……陈兄,能告诉我你那张王牌的信息吗?”
陈默群面色顿了一下,道:“王兄,如今你我也算是拴在一根线上的蚂蚱了,只是……”
“我就这么一张王牌,如果不能捏在手中,着实心有不安啊。”
“再说了,倘若我出了什么事,死了便是死了,可王兄却是能回到从前,依旧可以高枕无忧。”
“直白点说吧,我这是忌惮王兄,万一王兄使尽手段,暗中让人将我除掉,我岂不是很冤?”
“呵呵!”王世安干笑一声,随后,那笑容竟是带着一丝爽快。
陈默群也是“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这一刻,两头狐狸明明各怀鬼胎,却好像是多年的老友似的,笑得极是默契。
王世安明白,陈默群忌惮他,也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而陈默群也清楚,王世安只要有一丝机会,必定会果断将他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陈兄,过了!”王世安笑毕,开口又道:“你应该明白,军统哪怕是撤掉了暗杀你的命令,可现如今的你,仍然随时都有可能会出事。”
“所以你必须得让我知道,当你万一真的出事了,我要怎么做才能拿到你手中的那张王牌。”
“这是我的底线,否则,我就完全成了被你牵着鼻子走傻瓜,这可划不来。”
“好吧!”陈默群妥协道,“我手上一直都带着一块旧手表,要是哪天我真的出事了,你可以拿着手